没有辜负李渊的心意。
“快传御医来。”李渊神色紧张装作将儿子的事情忘在一旁。裴寂却还没有忘。苦笑道:“圣上。老臣这点伤不妨事。匆匆赶来。是因为齐王虽行事荒唐。但罪不该死。”
李渊佯怒道:“这畜牲竟然对无垢动手动脚。还不该杀?”
裴寂苦笑道:“好在大错未成。据老臣所知。齐王和无垢路上偶遇。动了口角。当然……”见到长孙忌喷火的双眸。裴寂心头一颤。含糊道:“齐王出言太过。无垢贤良淑德。一再忍让。可齐王就认为无垢看不起他。是以又骂什么观音…难听地话。无垢能忍。下人却都动了拳脚。齐王一怒之下。就将无垢带回府上说要教训一顿。不到府上的时候。无忌带人赶到。救下了无垢。元吉动粗。将无垢手臂弄伤。可无垢也抓了元吉脸上一把。这也算扯平了。无。老夫没有偏袒哪方吧?”
长孙无忌怒道:“你的确没有偏袒。你根本就是站在齐王那边!我赶到了。一切无事。我没有赶到呢?”
裴寂咳嗽一声。知道一个长孙无忌好摆平。可在关中。长孙家已经根深蒂固。眼下关中已人心惶惶。这件事处理不好。怒了一直坚定支持李渊地长孙阀。外未平。内乱又起。那无疑火上浇油。含混道:“这个……没生事情。老夫不敢臆断。圣上责罚了元吉。无忌。一人退一步好不好?”
长孙无忌还待再说。李渊已道:“把元吉这逆子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然后关起来!”李元吉哀嚎不已。李渊不为所动。等到将李元吉拖出去后。李渊和颜悦色的对长孙无垢道:“无垢。伤的重不重?”他避重就轻来问。长孙无垢虽是委屈。还是喏喏道:“圣上。无垢……不妨事了。”
李渊叹道:“无垢贤惠。识大体。朕甚感宽慰。无忌。这件事的确是元吉的不是。朕……管教无方。代他向你赔罪了。”
长孙无忌只能跪倒微臣不。”
“既然没事了。无忌。你就垢回转吧。我会让御医随后就去。”李渊道。
长孙无忌无奈。知这件事已不了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心中愤。只能退下。李渊舒了口气。望向了裴寂。这时候御医早赶到。给裴寂包扎好伤口。李渊问道:“裴仆射。朕误伤了你。着实过意不去。”
裴寂慌忙跪倒道:“圣上何出此言。老臣的遇圣上重用。就算肝脑涂地都是在所不辞。些许小伤算的了什么?”
李渊将裴寂搀起
坐在床榻旁。裴寂有些不自在。“圣上。这是你的位置不敢坐。”
李渊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