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双腿并起,立正的同时向他们敬礼。
每一名士兵都毕恭毕敬地向林恩敬礼。
“长官,我愿意留在这里,等布吕克军士做完手术出来!”说话的是先前给诺亚担当装填手的党卫军二兵弗雷德里克,一个年仅19岁的年轻小伙子。因为对惨烈战斗的震撼,因为对死亡的敬畏,他眼中流露出惊恐不定的神色——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战斗,林恩已经逐渐从惊慌失措的战争菜鸟蜕变成为阅人无数的老兵,而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
暂时对战场产生畏惧情绪的士兵是勉强不得的,林恩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请务必替我照顾好洛夫,他是我的同窗战友,更是我的兄弟!如若有不幸的消息,也请一定告知于我!”
年轻的士兵满怀敬意:“好,我一定做到!”
“再见了,诸位!”说出这话,林恩毅然转身,满目苍凉地走过大桥。这时候,两名工程兵正检查桥面两侧的线路,而在另一侧的桥头,一名党卫军中士好意告诫道:“今晚可能就会接到炸桥命令,不想泅水渡河的话,最好尽快赶回来!”
听到这话,林恩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身后三名士兵,可他们一个个神情镇定,就连布鲁尔也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好样的,兄弟们!”林恩在心里感慨道。
一旦过了桥,重回战场的紧张气氛就将这一行四人原本直挺的腰压弯下来。因为给蓄电池充电需要专门的设备,之前补充电力都是直接在后勤军需那里以旧换“新”,所以林恩和布鲁尔依旧背负着各自的夜战装备。沃夫鲁姆一手持枪,一手帮诺亚拎着只剩2发火箭弹的铁皮弹药箱。诺亚独自捧着空重近10公斤的88毫米RPzb反坦克火箭筒。当他们来到先前尚未发生直接交火的街垒时,这里已是枪声四起、硝烟不断了。
冒着枪林弹雨直接冲出街垒是不现实的,林恩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党卫军少尉,他带着一群灰头土脸的士兵在路旁的废墟中歇息,于是上前询问:“长官,您好!能否向您打听一下情况——前面的部队都撤下来了吗?”
“啊?”少尉的听力似乎出现了些问题,他示意林恩凑近一些大声说话,等林恩照做了,他才扯着嗓子很大声地回答说:“噢!这些俄国佬是从北面迂回包抄过来的,在南面作战的部队恐怕还没来得及撤下来!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好!谢谢您!”
林恩照着大声说谢,然后走回到沃夫鲁姆他们三个旁边,本想原意转达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然后直接从侧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