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你胡乱出头,不但修行无望,还会有杀劫临身呢。”
陈玄后诧异地道:“原来大王子是西方教传人,失敬,失敬。”
王子启一呆,面孔胀红地道:“谁说我是西方教弟子,胡说八道。”
他念念不忘天子之位,而天子之位可是人族之主。
如果他入了任何一教,上边都有教主、诸执事、师父、众师叔伯,这人族之主要受到多少人的挟制?
这也是殷受、殷启等人不习法术的主要原因。
做为人族之主,若受到诸多挟制,那就是某一教派的傀儡。
不要说当今天子绝不会把王位传给这样的人,就算其他各教大圣,介时也会出面干涉,绝不会让他升座继位。
所以,殷启得赶紧申明立场。
陈玄丘讶然道:“既然不是,大王子为何与我谈起了什么因果?那不是西方教的教义么?我习的又不是西方教的法门,你和我谈因果做什么?”
陈玄丘目光一扫,瞟了眼四下已经围过来的许多公卿大臣、护城的武将等,内中有八人,一看那服饰,就与汤少祝大体相似,想来就是天子派来护卫殷受的奉常寺八位神官了。
陈玄丘道:“我等修行,求的就是快意潇洒,超脱纵横,如果这也怕那也惧,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比普通人还要诸多拘束的话,那还修个屁的仙啊!
况且,何事没有因果呢?你穿的这衣,与种桑者、织布者、裁缝、针娘们有没有因果?你就不穿了,光着?你吃的那饭,与农夫、商贾、厨子、丫环们有没有因果?你就不吃了,饿死?
只要你还喘气儿,又怎么可能避得了因果。西方教讲因果,讲的也是善恶有报,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结恶果,而不是诸事莫为,任嘛别干,活得还不如个王八。”
“你……你……你……”王子启气得浑身哆嗦。
陈玄丘启齿一笑,一副体贴关怀的样子道:“是以,我等修士眼中,因果是个屁,屁才谈因果。
王子不是修道之人,不知其中道理,认后就莫再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