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么一小股的虹军支援而失去了,原来已经有突入迹象的法军最后还是陷入了混战。
他不知道两翼的俄军形势怎么样,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确实是站在滑铁卢的边缘上了,诚然他的部队占据着上风,但是虹军只要再投入一两个步兵营,就有把他的步兵营挤出去的危险,如果再增加一部分兵力的话,甚至有可能给他的远征军以致命打击。
“很好,很好!”
柳畅在望远镜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场景,有南博航,也有李光磊,他们都坚持在第一线,事实上,这已经是最后一道防线了,法军如果再有一个营的兵力,那绝对可以达成突破。
双方都是不停地倒下,然后又强行站起来,企图让对方在已方先行倒下,只是这样的战斗只能看上帝的裁决了,只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变数。
读力二营的方向也赶来了一支小分队,虽然兵力只有二三十人,甚至不到一个步兵排,但是看到了陆战团混成营的高风亮节,现在读力二营也是把最后的家底抽出来了。
柳畅脸上带着微笑,他看了一下时间,再看了一下天空,离入夜只有四十分钟了,这是最后的四十分钟。
但也是最艰辛的四十分钟。
……“这些中国人真是难缠!”
随军记者发出了这样的感叹:“那就是他们的亲王殿下?”
孟托班不得不对自己的敌人表示了赞叹:“一位真正的亲王殿下,现在统率着两万名精锐军队与我们展开交战,我必须承认,这是一位最值得敬佩的对手。”
随军记者问了一个问题:“我们可以找一门火炮或是一批米尼步枪手?”
“那不是贵族该干的事!”孟托班拒绝了这样的提议:“事实上他也可以找一门火炮或是一批米尼步枪手来,但是他是一位值得我们爱戴的对手。”
事实上现在双方都无力从第一线抽出兵力,一旦抽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全线崩溃的局面,而看到虹军又从侧翼抽调一个步兵排过去,孟托班就觉得很难受,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应当有的贵族风度。
对于他这样的下层军官出身的老少将来说,贵族风度就是他们一辈子所奋斗所追求的全部,而随军记者又不很适当问了一句:“如果曰落以后还没有结束战斗的话,我们是不是要连夜进行战斗?”
“那样的话太可怕了!”孟托班告诉随军记者:“在克里米亚,我们一向都没有夜间战斗的习惯,想必中国人也不例外!”
对于这个时空的军队来说,夜间战斗实在是一件困难到了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