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希望我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吧?”
张鸣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刘修威胁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被卢氏和王英听到他当时师徒三人联手都被火狐击败的事,他的脸面就丢光了,而且肯定会传到同门师兄弟的耳中,将成为一个笑柄。更让他不寒而栗的是,刘修向他凑近,看似要和他说悄悄话,可是他手里的短刀却有意无意的离他胸口只有一尺,刘修只要一伸手,随时都可能把刀捅进他的胸口。
他见识过这把刀的锋利,能猜得出被刘修捅一刀的后果。
张鸣后悔莫及。以他对刘修的了解,他应该想到刘修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在刘修进门之前,他还在为是不是出门迎接而纠结,结果被刘修破门而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你不能这么做?”张鸣近乎在哀求,“我们……我们是朋友。”
“朋友?”刘修眉毛一挑:“朋友坐苦牢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张鸣无语,他在一心发展信众,扩大太平道的影响,聚敛钱财。
“朋友纳妾,大摆宴席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怕没钱出礼,不好意思出席,可是现在看你这一屋子的财物,不像是缺钱的人啊。”刘修嘴一撇,刀向前挪了一尺,抵在了张鸣的心窝上,左手伸到张鸣的怀中,从他手里拽出了青牛角,低头看了一眼,顺手掖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又坐了回去,不动声色的收起了短刀。
“物归原主,咱们现在两清了。不知道张使接下来有没有兴趣谈谈合作的事?”
“合作,还合作什么?”张鸣的眼角禁不住一阵阵的抽搐,他被刘修的蛮横和无耻激动了,但是在卢氏和王英的监视之下,在几具手弩和短刀的威逼下,他又不敢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如果刘修杀了他,大贤良师会不会替他报仇?张鸣没把握,也不敢去试。至于是不是应该恐吓一下刘修,多少挽回一些面子,这个念头在张鸣的心头一掠而过,再也没有留下任何影子。
刘修敢杀曹节全家,还不敢杀他一个太平道人?他在太平道也许算个人物,可这里是洛阳,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庶民,死了就死了,不会有几个人能不惜与刘修为敌,为他主持正义。
“当然是在洛阳传道的事情。”刘修嘴一歪,开心的看着面容扭曲的张鸣,伸手示意了一下卢氏:“这位是天师道的嗣师夫人,现在主持天师道的教务,她想大力拓展在洛阳的传道事业,想和我合作。你想啊,你不把我当朋友,我不能那么绝情啊,所以把她带来见你,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