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虚幻人影缓缓摇头：“现在看来，道芙当初的坚持才是对的。”

黑色虚幻之影没吭声，背着手，俯视着江辰所在的玉璧缓缓上升。

好一会儿，他忽然一掌祭出，一道恐怖的黑色闪电劈向江辰所在的玉璧。

轰隆！

一声刺耳的巨响，这黑色闪电立刻被一道灰色力量迅速打断。

“初八，你什么意思？”黑色虚幻之影瞪向灰色人影。

“三花聚顶，五气归元，这是混沌风暴的规矩。”灰色人影一字一字一的道：“你我可以观摩，但不可插手。”

“你真要陨落与区区一尊生灵手中？”黑色虚幻之影质问道：“如此返璞归真，是巨大的耻辱。”

灰色人影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若是到了你这个修为，还有胜败，强弱，敌我，荣辱之分，那你还是永在此地吧，你无法返璞归真。”

黑色虚幻之影再次沉默，然后仰头望向风暴顶端。

而灰色人影，则是全神贯注俯视着江辰所在的玉璧，缓缓说道：“孩子，加油吧，你是向死而生，我们是向生而死，成全你，也成全我们。”

面对钟灵的毅然决然，元一气得七窍生烟。

下一秒，她双手一翻，一道恐怖的黑白之气，瞬间弥漫了钟灵。

眨眼间，随着黑白光芒消散，钟灵消失在原地。

整个先天困境中，再次恢复了先天之气弥漫，万恶浩劫肆掠，怨念嚎叫乱飞的局面。

站在其内，元一背着手，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

“江辰，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和魅力，值得那么多人为你甘心效死，不顾一切为你拼命？”

这话，她是在问虚空，却又像是扪心自问。

前有燕飞，神元君，光明天道，惊傲天道，天地二圣，杀无常，后有道洪量，林霄心魂，血影大帝。

这每一个名字，都是曾经名动诸天万界的存在，都是横压一方的豪雄，却甘愿为了区区一个人类生灵，效死拼命，奋不顾身。

更有甚者，居然连心高气傲，诸天万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太素之女，可以放下杀父弑母之仇，与魔神联手，为他以身趟雷。

这一桩桩一件件，甚至每一个人的举动，都让她这尊高高在上，身为万界主宰的太极羡慕不已，甚至嫉妒到了极致。

元一冷静下来，也非常清楚。

从先前这钟灵的表态来看，她似乎并没撒谎，更没有夸大，她并非横压诸天万界的第一强者青醉，而是比青醉更加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