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九十九章 礼(2 / 7)

了怀疑。

大小程教育思想就是在于培养圣人,“圣人之志,只欲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圣人以天地为心,“一切涵容复载,但处之有道”,在教育内容上,主张以伦理道德为其根本,“学者须先识仁。仁者蔼然与物同体,义、智、信,皆仁也。”

他们是想培养圣人,可**到这个圣人,郑朗的一切举动,越来越接近他们心中这个圣人,但以前郑朗的儒学,让他们颇不喜,随着郑朗回归夫子的原点,重视德化,大小程越来越欢喜。

因此郑朗再修儒学时,二人十分慎重。

郑朗凝眉答道:“君子处仁以义,然后仁也,行义以礼,然后义也,制礼反本成末,然后礼也,三者皆通,然后道也。”

这是荀子说的话。

还好,这时孟子还没有圣人化,荀子地位并不比孟子差多少,同样可以作为儒家的依据。这里,义是给仁以节制,与郑朗所说的仁义对立互生很相符。随着郑朗数次修仁义,已经更多的人承认了这种对立互生关系,而且郑朗进一步完善的仁义,仁不能说全部是好的,义也不能全部是说坏的,仅是二者的一种对立表现,也让大家更容易接受。否则原来那种激进的义,义就是罚,终让人不可思议,也难以接受。

前者没有矛盾,后者就有矛盾了,礼是义的准则,有了这个准则,义才能成,这里的礼显然与孟子所说的礼又不同了。几人全部在沉思,不同不奇怪,孟子有孟子的思想,荀子有荀子的思想,他们在思考两种说法的可取姓。

孟子的礼乃是仁义的准则,这个准则起的仅是节制作用。荀子的礼仅是义的准则,却无限地将它抬高,有礼才有义,有义才有仁。但仔细思考,都有了郑朗所说的制度含义。

但没有那么简单,郑朗写仁义,因为仁义虽重要,可十分散乱,散放在各个儒家书籍里面,礼不同,仅是大经中就有周礼,仪礼与礼记三本书,至于其他人撰写的义更是不计其数。

五人仔细地想了想,究竟这个礼是什么,几个大经里似乎也没有讲清楚,只写了各个情况如何去做,比如君王的言行举止,臣子的言行举止,如何问丧学习中庸。有的乃是夫子写的,有的乃是后人修著,这在质古的风潮下勿用质疑了,例如中庸。想到这里张载道:“礼以道导其志,乐以和其声,政以一其行,刑以防其歼。”

这里的礼乃是一种防范与感化,还有一种对言行的规范。

大多数人讲礼是讲不清楚的,以为礼乃是请客送礼的礼,行礼的礼,这个礼实际不是儒家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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