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又得到许多盐田,甚至连高利贷也没有了,中小亭户积极姓也随之起来,前面分下去,后面盐场重新开盐。
杭州城中,有吴畦南这本活账簿,从各个商贾家中将盐搜刮出来,罢市立即结束。
一举多得。
但中书几位大佬看后哭笑不得。
有的大佬已经猜出郑朗是在学郑庄公养共叔段之策,想破这个局,必须立威,关在牢房里不够的,杀人时季又不对。只好坐视事态扩大,直到罢市,才能戴上大高帽子杀人立威。
可是这么多犯人如何处理?有一个时间差,那边一边在抓人一边在审问,审问结束后继续抓人,前前后后一千多人进入监狱,难不成将一千多人犯全部处斩?
不仅如此,又有一个新问题来临,从这些犯人口供中,岸上的私盐几乎全部催毁了,但海上还有一条私盐道路,领首的叫富阿郎,没有多少人见过,消息灵通,几乎与他相关的亭户,少数小吏全部提前逃走。这条路线走私的私盐量不及运河数量大,然而也不是小数量,已经审到这个地步,也要结案。可全无线索,郑朗也无能为力,问朝廷怎么办?
对海上,朝廷同样鞭长莫及,不知如何是好。
案子还在扩大,马上要波及到江东与淮东,有可能继续查下去,两浙路、江南东路与淮南东路整个官场要倒下三分之一的官员,反正盐监的官吏大半落水了。又如何处理?
……中书几位大佬傻了眼,韩绛与吕公弼也傻了眼。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案件一变,变得如此复杂。别的不提,逐一查下去,所有牢房人满为患,关都关不下去了。不得不联手找郑朗,衙役说郑朗与富弼全部在郑府,又来到郑家。
郑府上的门客将他们请了进去,他们看到郑朗与富弼在下棋。
吕公弼刚要开口,郑朗说道:“观棋不语,不准说话,下完棋再说。”
不知道他们那来的闲情逸致,吕公弼与韩绛只好坐下不说话。看了看,吕公弼忽然吃笑起来。
“为什么发笑?”郑朗问。
是看他们两个臭棋篓子笑的,不好说,吕公弼支支吾吾。富弼道:“要么你替我下吧。”
“恭敬不如从命。”吕公弼接过棋局,也不给郑朗面子,三下五除二,立即将郑朗下败。
郑朗茫然的看着棋盘,门房又进来禀报:“上次那个吴小娘子要求见郑知府。”
“让她进来。”
吴家小娘子带了进来,又伏下去。
郑朗说道:“你起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