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自杭州起,数个盐仓发动,吴畦南也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但老百姓买不到食用盐,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吴主薄,你不同意?”
“恕难从命。”吴畦南说完,看了看西方,西方住着千家万户,虽是一片茫茫的大雨,有许多人家点亮了油灯,点点亮光生生的破开雨幕,象星星在闪烁,哪里有一点星光,就是他的家,惨然一笑,道:“你们想要动手,就在这里动手吧,我不会喊叫,但请梁都监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请善待我的家人。”
“我们一定会转告。”一人沉声道,说着,将伞柄一抽,伞柄居然变成一把犀利的细剑,在一片雨幕中,细剑闪着妖异的光芒。
“好精巧的设制,”吴畦南失神的盯着它看。
“好大的胆量。”
“胆不大,我也不想死,但这几天盘算着,你们必定会杀我,虽留恋世间,不能两全,只好死,请动手吧。”吴畦南闭上了眼睛。
“对不住了!”说着,细剑刺向吴畦南的胸口。
忽然两声弦响,两支冷箭迅速射来。
……燃的是巨烛。
郑朗不会吝啬地用油灯,在此他态度与岳父一样,奢侈的事不会去做,但也不会刻意做伪。
家中的收入加上薪酬,一年有一万五六千贯,为什么过着穷酸的生活?
烛光跳跃一下,郑朗落下一子。
富弼道:“为什么要在这里落子?”
“无子可落,走一着闲棋。”
“我有子可落,”富弼笑道。两人棋力相仿佛,皆是半斤八两,对了两局,各胜一盘。但富弼胜的一盘是赢了八子,郑朗胜的一盘赢了两子。不是比弹琴,儒学,书画,富弼信心爆满。
随着两子落下,双方各走了十几着,技艺差,想长考大约不能,所以子落得快,吃过晚饭起,居然只用了一个半时辰,下到第三盘。
门房走进来,道:“门外有一女子扮作男装,说要求见郑知府。”
“让她进来。”
一个二七少女带了进来,十四五岁,长段儿还没有长好,可是国色天香,虽穿了一身儒衫,也遮掩不住她的清秀姿色。
拿着一枚黑子,看着她,郑朗问:“你是什么人?这么晚见本官有何事?”
“小女子乃是盐仓主薄的长女。”
“你就是吴畦南那个漂亮的女儿。”
“是,不敢说漂亮。”
“不用作谦,我听说过,当初为了娶你,冯家花了三千匹绢,以及其他的,计达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