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兴趣(3 / 5)

文内容实质,陷溺其心,银辞秛行得以流行,圣人之道隐而不显。那怎么办呢?传注不能玩了,以义理之学代替传注之学。

甚至隐隐的将孟子还凌驾于孔子之上,说孔子以羁臣而与未丧之义,这句话很有意思的,他是一个有阻困的臣子,未丧之义,是不是代表着因为这个羁臣的身份使他的学问还不是很完美?

但司马光呢?他刻意撰写了一本《疑孟》,怀疑《孟子》非孟子本人所言,而且对孟子一生的作为提了疑义。抱有这个观点的,前有李觏,后有晁说之。可是司马光提出这个疑议,却有一小半专门针对王安石的。

然后又说:王安石不当以一家私学,欲盖掩先儒,令天下学官讲解……又黜《春秋》而进《孟子》,废六艺而尊百家。特别是王安石居然将《春秋》说成“断料朝报”,让他痛恨到了极点。

如此贬低《春秋》,的确是过了。

但司马光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王安石尊那个都是假的,天上第一,地下第二,他第三。司马光是天上第一,地下第二,前人第三,他第四。

司马光来了,说了说,几个老先生一听不错。

然后王安石来了,两个人抬杠归抬杠,有时候也在做交流。既然司马光问的,大多是王安石同样不明白。不能什么都问郑朗,两人特聪明,知道此时若没有特殊情况,不能让真正的小老师分心。也来问了。

老师于是将刚才司马光说的话再稍加上一些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先生,不对,你说错了。

我哪里错了。

王安石又讲出自己的观点,别看他小,一般的儒生真没有他水平高,一听又忽悠住了。

一次罢了,两次罢了,长久下去,十几大儒被两个小屁孩子弄得仙仙欲死。无奈之下,几个清闲的老师商议了一下,跑到郑家来,对郑朗说道:“郑解元,你那两个学生天资太高,非是我们所能教授。”

大娘很奇怪,睁大眼睛问:“这两个孩子很乖,很懂事。”

几个先生有苦难言,因为郑朗的再三提醒,两个小家伙至少表面上在做尊师重道。看似是很礼貌。

其中一个儒生比较能说会道,一一将苦水倒出来。

但又不好将自己说得太低下,说得含含糊糊的,大娘没有听明白,还在问:“不懂是要问啊,所以我儿外面问字问画问琴问学问。”

几个先生又皱眉头,大娘,你怎么拧不清,你儿子问的是什么人?字是字的高手,画是画的高手,学问是学问的高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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