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
俺们不是一路子人,别拜我为师啦!
大娘心软,郑朗没有办法,说完回后院去了。
但让这个倔相公弄得一点心情也没有,读书读不下去,绘画也画不好,弹琴没有心情弹,奶奶的,咱怎么被这小猛人盯上了?
刚在屋中走来走去,江杏儿说道:“郑郎,你来看。”
将郑朗拉到院外,小石子站在哪里,双手拢在袖子里面,头微微下垂,这是标准的弟子礼。就站在大太阳下面,不顾晒得一头大汗,行这个弟子礼,动都不动一下。
他在晒,几个娘娘不知如何是好。
郑朗更蒙了,道:“你进来坐。”
小石子走到屋中,坐了下来。
郑朗看他眼观口,口观心的样子,反而坐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一站,小石子也站了起来。也不说话,不敢说了,怕郑朗埋坑,等着他往下跳。可这样下去,郑朗如何受得了?
郑朗被他弄得没有办法,最后说道:“行,我可以答应你,但有几个条件。”
“请先生明示。”
“第一个条件就是以后称呼不能以先生后生、晚生自称,若称谓,称兄台,解元,或者贤弟,或者官职。”
“不是……尊师重道……”
“你少来,之所以这样做,是我不想收学生,年龄太小,仅做学问交流。”
“我不敢。”
“不敢你就回去。”
“……喏。”
“第二个条件,我让宋伯用车载你到凤翔府参见凤翔府尹,顺便替我带一封信给他三子。”
“凤翔府?”
“嗯,但此行你不仅是替我带信给司马知府,我信上也会说明事情原委经过,他家非是你我两家。乃晋朝司孚后裔,家资丰厚,幼年时为了安心读书,曾将数十万缗钱的财产让给伯父与叔父。”
这也是一件美事,不过郑朗怀疑多半是这几个叔叔伯伯们,趁司马池幼年丧父时,将司马池家产变相侵吞了。可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就是那样,司马池的家产也远远超过了郑家,王家就更不用提。
“而且此人耿直,很有官声,曹利用冤死时,正是此人先倡大言,为曹相公辨白。论家资论学问,司马知府让我感到很惶恐。但这一行,我是让你邀请他三子司马光一道来郑州,大家相伴,一道学习进步。”说到这里,郑朗又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只好来一个酸碱中和,让这一对冤家从少年时就呆在一起成长,保守的学习激进的,激进的学习保守的,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