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会这些人都已经被砍成肉泥了。
“是!公子!”一群兵丁们这才推推搡搡,将这些人带到了一旁准备好的木桩上。
这些木桩本来是他们驻扎时采伐下来,留作生火用的。
在李承风的指挥下,这些匪徒全部被倾斜着绑了起来。
这些匪徒还不以为意,一个小孩而已,他们杀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了有什么好怕的。
可很快他们就为自己轻视别人付出了代价。
李承风将这些人一个个丢入溪水之中,等他们即将窒息之时,再让兵丁提出来。
一刻钟之后他才再次开口审问这些人。
“怎么样?几位有兴趣说一说吗?小爷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只要谁先说,我就放了他,其他两人立刻斩杀!”他满脸微笑徐徐道来。
刚才折磨几人的手段,乃是一种简易版的水刑,根本没人顶得住。
这几个匪徒本就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如今听李承风说有一线生机,争先恐后的开口,完全不复之前的嚣张。
李承风这才了解到整个事情全貌,气得攥紧了拳头,身上气势升腾震荡。
那几位匪徒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他身上的天人境气势活活镇杀。
一旁兵丁也是怒发冲冠气得不行。
原来刚才那位女人叫做焦瑜,乃是岭南太守焦崇的独女。
焦崇一家刚刚上任的时候就被那边的匪徒全杀了,只有焦瑜一人逃出生天。
那些匪徒不仅拿了官印鸠占鹊巢,还派人追杀焦瑜。
幸亏焦瑜虽然是大家闺秀,但也算是心思机敏,伪装成乞丐千里迢迢往长安赶,想要告御状。
这才有了他们深夜追逐这一幕。
“岭南匪盗居然如此嚣张,居然还敢登堂入室,此番必须得彻底清除这些毒瘤。”
李承风冷哼出一句话,气得横眉冷眼,踱步往众人驻扎地走去。
那些风字军团的人见李承风离开,纷纷拎起手上兵刃,朝那几位匪徒尸体劈了下去。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四五位匪徒就在这些兵丁手下被硬生生剁成了肉泥。
……
李承风刚刚回到营地之中,便遇上了同样气得不行的影子。
“公子,我已经问清楚了整件事情……”
还没等他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李承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说。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看来岭南那边事情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