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会出现强大的文明。

在这种排名性竞争关系之下，越是强大的文明，反而越容易成为敌人。

“主人。”艾丽在单独面对着沈浩的时候，还是有些明显的紧张，“很多具体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但我们依稀记得一点，文明试炼是会根据文明的实际实力，调整难度的，哪怕是同一个试炼类型，强大文明面对着的试炼难度也会更大，当时我们文明遭受到的入侵程度，就远大于其他文明，而排名也一样会有一定的折扣，弱小文明如果表现出了足够的毅力、运气和勇气，也会有通过奖励实现逆袭的可能。”

这样么。

沈浩点点头。

这样的话，倒还算合理。

文明试炼的一些规则，在意图上存在着相互冲突的情况，但有一点，还是能够肯定的，它试炼文明的目的，是一种筛选，一种培养，弱小的文明也一样要有希望才对。

“如果你记起了更多的内容，第一时间写报告，或者直接联系我也行，一些科技产品也应该会用了吧，他们说你们的学习能力很惊人。”沈浩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位。

背后的羽翼似乎是有收起的办法，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高领毛衣搭配着长裙，倒是将高挑完美的身材凸显出来，除了个子有些高之外，走在大街上完全就是现代女性。

看起来倒是适应得不错。

“是。”艾丽注意到了沈浩的视线，稍稍有些绷紧，但下一刻就变得自然了很多，语气都变得十分柔和，“主人，您的文明有着惊人的创造力，很多地方都令我们惊叹，也许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强，但却拥有着比我们更高的潜力。”

“嗯。”沈浩微微点头，笑道，“艾琳倒是比艾丽要会说话多了。”

没错，此时自然换人了。

“艾丽只是不怎么会表达，也对他人的期盼有些厌倦。”艾琳抿嘴轻笑，“在过去，很多人都认为，生命之道就应该无私奉献，应该心怀热爱，但这其实并不准确，反而是死亡，才会让人更加热爱生命。”

“至少在你们身上是这样的。”沈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抽取你们的时候，资料上说，你们直到最后都没能够齐心协力？现在看起来倒是相处得不错。”

这句话问出后，艾琳低垂着视线，神情肉眼可见地黯然起来，但还是露出了微笑：“只是因为一些可笑的理由，改变虽然无济于事，总归能够稍作安慰。”

沈浩点点头。

并没有安慰。

文明的毁灭这种事情，任何的安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