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出位置。余沧海一脸晦气。六个怪人就坐在他身边。这六人便是撕碎阳谱之人,不太好惹,故而余沧海也不多话。各派弟子站在自家长辈之后,华山派这边岳灵珊正小声与令狐冲说话。又朝衡山弟子群看。衡山小师妹正用眼神与她交流。主厅内外大多数人都已坐定,忽然听得门口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嘭啪嘭啪连放了八响大爆竹。金盆洗手,开始了!不过今日奔着金盆洗手来的人并不多,但对刘三爷来讲,他只需要旁人做个见证。刘菁端出一张茶几,上铺锦缎。向大年从外边走来,双手捧着一只金光闪闪、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上,盆中盛满清水。刘正风站在金盆前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各位远道而来,刘正风实在脸上贴金。今日劳烦众英雄朋友作个见证,刘正风金盆洗手,再不过问江湖事。”他四下拱手,双手就要伸入金盆。“且慢。”刘正风闻言抬起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主厅右手第三把太师椅。说话的人,正是左冷禅。刘正风问:“左师兄有何见教?”左冷禅义正词严:“如今魔教猖獗,我正道三派在郑州大道上与其相斗,诸般厮杀实在惨烈。近来任我行这个大魔头更是重出江湖,让武林再蒙阴影。”他环顾正道各派人士,朗声道:“魔教残忍弑杀,我正道同盟哪个能容忍?”刘正风幽幽道:“左师兄所言极是,我正要摆脱这恩恩怨怨。”左冷禅冷冷一笑,他深知刘正风性格,故而又道:“听闻魔教在我正道各派中安插奸细,我担心刘师弟为其所骗,进而不小心出卖正道朋友,酿成大错。”周围人听左冷禅的话,各都眼神闪烁,静静看戏。余沧海抓到机会,立刻落井下石:“左盟主乃是五岳盟主,相信他绝不会言之无物。”又操着川西口音道:“难道这奸细就在衡山派?”“刘三爷金盆洗手,难道是掩人耳目?如此欺瞒诸位正道朋友,那可要不得哦。”“胡说八道!”天门道人与定逸师太异口同声,怒斥余沧海。鲁连荣盯着余沧海,又指了指他身后散发一些胭脂香味的青城弟子,嘲讽道:“我看你松风观才像是勾结魔教。”岳不群道:“左师兄定然是搞错了,我们早与刘师弟聊过,他退出江湖,只不过是沉心音律,怎可能与魔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