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郭师也经常用这种话语来激励大家,而天寨一战之后更印证了郭师所言不虚,师兄,你可知道你们几个伤愈之后陆陆续续破境成功,让外院的弟子们,尤其是乙舍和甲舍的师兄弟们羡慕得几乎要发狂么?三年五年都未必能破境,甚至可能一辈子都破境不了,可你们都是几个月就破境了,谁不愿意去搏这一把?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陈淮生忍不住冷笑一声。
  郭崇道还是功利心太强了一些。
  若是吴天恩就算是要用这种方式,但也会着重讲其中风险,但郭崇道肯定在说风险时就轻描淡写了。
  只要在他手上外堂的弟子晋入中堂更多,表现更好,他就有更大的机会晋升,在传功院里话语权也更大,可以和曹人本分庭抗礼。
  至于说弟子们的性命,安全,也许就是第二位了。
  
  据说今年开始,新入弟子会从原来每年的十五人增加到三十人,一下子就增加了一倍,而且接引对象也扩大到了吴越和南楚,也就是出自郭崇道的建议,但也得到了长老和执事们的一致赞同。
  看着胡德禄那眼中期盼的光芒,陈淮生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多大意义了。
  当然,他也不会放任胡德禄去以卵击石。
  以胡德禄这炼气一重的实力,又没有什么搏杀经验,在即将面临的战斗中,如果不做好充分的准备,只怕真的就是被瞬间秒杀,就算是自己,一样有此可能。
  “德禄,现在说其他的也无益,甚至我们现在想要避开这一面临的危险都不可能,所以我们才只能尽可能地做好各种应对准备。”
  陈淮生也就抛开其他了,真要遇上厄运,那也只能自叹命背,无论是自己,还是胡德禄。
  他记得一句话,彀弩射市,薄命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