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满了炸药,然后带人回到了船上。
副官坐在船舷边看着礁石爆炸,船一艘艘的沉进海里,他死死的抱着那个密封罐,身姿挺拔。
因为返航所有的士兵都很高兴,无人发现端坐在那里的副官,已经悄然死去。
或许他早就该死了,只是对那人的承诺让他一直憋着最后一口气取出了瘟水,完成任务的那一刻,他的生气就已经迅速抽离了,无人知道,静坐在船铉边等死时的他,究竟在想什么。
礁石爆炸的时候,饕餮三人已经游回了盘花海礁,她抬头看着即使浑身已经湿透,但是身子依旧挺拔的张海虾,发现他眉间萦绕的死气已经散了一半。
因为她的插手,间接影响了张海虾的命运,或许这次没有她,张海虾应该会和张海盐一起下到礁石里探查情况,那么迎接他们的命运就是非死即伤。
张海盐把脸上沾着饕餮血的布摘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像想问什么,但他看到张海虾一脸淡定的神情,终究还是把疑问憋回了肚子里。
饕餮扭头和张海虾说话。
“咱们的物资里有酒精么?”
张海虾摇了摇头声音温和。
“没有,不过有张海盐偷带来的酒,你要做什么?”
饕餮甩了甩身上的水,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笑着说。
“没什么,本来想用酒精抹在皮带上,这样可以一边抽张海盐一边消毒,现在看来只能直接抽了。”
说完就挥动着皮带抽到了张海盐的屁股上。
“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让你乱下命令炸礁石。”
张海盐被抽的一边嗷嗷叫,一边上蹿下跳。
“不是,我也没干什么啊,咱们也没什么事啊。”
“抽死你个没记性的莽撞鬼,要不是我和张海虾猜出下面有什么,你是不是就要进里面看看有什么?你听听那边的爆炸声,如果当时下去查看,现在估计咱们已经被炸死了。”
“嗷嗷哦,知道了知道了,错了,真错了。”
要说这张海盐身手也是极好的,但是面对饕餮,那是被揍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捂着屁股满礁石乱蹦。
张海虾笑眯眯的看着俩人,心想,终于来了一个能治住张海盐的人了。
当时载他们来的船已经出事了,船老大和陈礼标都成了咸腊肉,三人硬是在这盘花海礁上呆了六个月才等到了陈礼标的家人来找他的船。
结果他的家人,没找到陈礼标,反倒是把他们仨给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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