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班了,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摆脱了,可以尽情地睡到中午十二点。”
伊莎多拉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满脸泪痕地拉住了正要下床的禹乔:“所以,你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或许吧。”禹乔的视线落在了伊莎多拉额头上包扎的伤口,“伊莎多拉,你的枪应该对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而不是对准你自己。”
“我不想你和那些人一样也陷入了这场因我而起的嫉妒风潮里。”
“我想看见你赢。”
看见她赢吗?
伊莎多拉的手渐渐松开。
“咚——”
杯子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菲尼克斯捡起了未裂成碎片的杯子,开口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连杯子都掉了?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过的话。我说,我们或许该停止内斗了,禹乔已经向珍妮区警察署提交离职申请。她要离开了。”
伊莎多拉回过神来:“所以,你想挽留她下来?”
菲尼克斯满脸不甘:“你难道不想吗?凭什么?凭什么艾尔德里克可以一个人拥有她?”
因为她不是客体。
伊莎多拉在心里回复。
“菲尼克斯,知道我为什么会挑选你作为合作伙伴吗?”躺在沙发上的伊莎多拉渐渐直起了身,“我先前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很像,都暗藏着野心。”
菲尼克斯皱眉:“所以,你说这话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伊莎多拉露出了一个微笑,从身后摸出了一把枪,对准了眼前的人,“赢家必须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