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月不添油加醋,公公正正的说了句。
又着人备好笔墨纸砚送来。
莹哥儿:“会、会一点儿,唱的不好。”
那位莲娘子的一手双面三异绣功夫,炉火纯青,连安夫人都被折服了。
姜安宁咳咳两声,揉了揉眼睛,有些厌烦自己经过【打赏】加持的好眼力了。
姜安宁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没瞧见什么相熟的面孔。
宋尧咯咯地笑:“魏秋月,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反悔。”
也不知道回去,会不会长针眼。
“头一次接客?”
她咳咳几声:“那什么,不用了,你且先下去吧。”
姜安宁单手支着下巴:“还不走?要咱们喊了老板进来,请你出去才行?”
她激将道:“魏老板一向爽快,又这般笃定越闻绣坊会成为江安县新的第一绣坊,想来,应该是不会害怕与我做个小小赌约的吧?”
魏秋月满是与有荣焉,仿佛找到礼佛图绣娘的不是越闻绣坊,不是盛越闻,而是她一样。
她解释了句,端起茶杯来喝茶,掩饰不自在。
“咱们做绣活,了不得的,也就是描个新鲜点儿的花样子,用点什么鲜亮、大胆的配色。”
“是。”
意外的是,这家的老板竟然换了个人。
姜安宁随意的抽了一支花笺放在鼻尖儿上,轻嗅了下。
宋尧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人:“唱一阕来,我且听听。”
“你别瞧她绣坊里头的许多东西,都是中规中矩的,没什么新鲜的。”
魏秋月便见怪不怪许多:“也是这画舫的老板不懂事儿,瞧见是女客,竟也不知道安排几个干净的小倌儿进来……”
“刚那人,算起来,该是男倌儿才对。”
宋尧多看了姜安宁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
‘小娘子’被呵斥的不明所以,只能赔着小心应声。
“秋月……”
莹哥儿还想要为自己辩白争取下机会。
盛越闻那个道貌岸然的狗男人,找到了绣礼佛图的绣娘。
莹哥儿茫然的摇了摇头:“奴家不知。”
常有雅士喜好在酒楼画舫之地随兴赋诗,是以笔墨纸砚这些,各大画舫都是时长预备着的,且都是质量上乘的宣纸。
“好!”
宋尧正说着,莹哥儿的声音哽咽顿住,惹得两人目露奇怪的抬头看了过去。
很熟悉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