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太上皇。
朱祁镇也很急切,这些日子在瓦剌人手里,他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不是瓦剌人虐待他,而是瓦剌人的能力有限,没有能力供他享受如同过于一样奢靡生活的条件。
季铎走进帐内,俯首说道:“大同指挥佥事季铎,请太上皇万福金安。”
他拱这身子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朱祁镇免礼的回应,因为朱祁镇很生气。
“朕是天子,不是什么太上皇,一个庶子怎么可以私自称帝。”
季铎没有回应朱祁镇的话,这种事他也没资格说,只能自顾自说道:“臣受命前来觐见太上皇,并有太上皇后所备的衣物财货若干,请上皇过目。”
说完就让帐外众人,将携带的财物都拿了进来,看着送进来的东西,朱祁镇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太上皇,季铎有些失望,更有些心痛,为哪些死去的人的心痛。
他想过再次见到曾经的皇帝陛下,会是个什么场面,朱祁镇会说些什么。
他可以朱祁镇痛哭流涕,或者可以谈谈当时的土木堡之战他到底在干嘛,甚至可以狡辩解释下,当时他去大同,去宣府叫门是受到也先的胁迫,喜宁带人破了紫荆关也是喜宁自己委身瓦剌人。
但是他朱祁镇什么都没做,没有辩解没有懊悔,他只是抱怨自己成了太上皇,失去了帝位,其余的都是在关心带来的财物,他什么都不在乎,除了他自己。
你的心在哪啊,季铎心里好恨啊!
他还在想着,耳边却传来了朱祁镇的质问声。
“就这些东西?为何如此之少?”
季铎有些呆住了,还嫌少?
他只能深吸了两口气,压住胸中的怒意回复道:“请太上皇明察,京中送来的物品,件件都是登记造册过的,一路上都有专人送至大同,臣从未染指分毫。”
“那宫中随行之人呢,为什么不来见朕?”
朱祁镇此时怒到了极点,不由得高声喊了出来。
听到朱祁镇的喊声,帐外负责监视的瓦剌人走了进来,平日里如同草原兔鼠般老实的大明皇帝,今天竟然敢大声叫喊了,让他们有些惊奇。
季铎心中却是压抑至极,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已经冲到头顶,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瓦剌人此时正在九变肆虐,十余万大军罹难,百余万百姓流离失所,而你朱祁镇还在抱怨所用财物不好?
但是眼前的毕竟是曾经的天子,他只能继续压抑着怒火,说道。
“京中来的人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