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事实来说服大众,我们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就一定不能够轻易把事情进行定性,我感觉今天这会开得很不好,为何一定要纠住血书的事情不放?不错,是出来了一份血书,既然出来了,用正常的渠道送到上级去,我看比我们在这里说再多的话都有用,是非功过自然需要调查之后才能够说明!”
市委秘书长朱云娟赞同道:“贾建山同志的话我很赞同,同时,我有一个疑惑,想问一下,既然魏老他们认为海东无法告状,请问一下,你们又怎么知道无法告状呢?是不是按正常的渠道告了状,我们的相关部门没有受理?现在海东实行的是办事不到位的问责制度,按这个制度,如果谁接到了告状的事情没有办理,一定会追究其责任,不知魏老你们是首先到什么地方告了状,对方又是如何答复的?”
这话就说得很有道理了,你们既然说了告状无门,请问一下,这门你们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方告的。
魏老头刚才被骂了一阵,他知道那黄老头的脾气火爆之极,平时就怕那黄老头,一直没敢说话,现在听到了朱云娟这样询问,半天都没能够说出道理来,他们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过海东的什么部门告过。
“现在王泽荣在海东一手遮天,我们怎么敢去告他,我们自己不怕,还担心他报复自己的孩子们的!”魏老头很是气愤地说道。
华泰祥用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一阵,这才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唉!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政治局的委员竟然被人当着那么多的人递了血书,这样的事情在华夏的历史上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用力拍了拍桌子上的血书,华泰祥道:“这事我很痛心啊!”
看向了王泽荣,华泰祥道:“王泽荣同志,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华泰祥根本就没有听贾建山那种就此停下这事的意见,而是想在在这事上铁腕决断一次了。
华泰祥的想法就是无论如何也在把海东的事情搅上一搅,无论王泽荣最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先把他拿下,然后再快速把海东的那些危及到大家的事情抹平,只要有了这个缓冲,一切事情就又是另外一番情况。
看着坐在那里的王泽荣,华泰祥心中在想,这王泽荣别看冲得那么快,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并不强,今天这突然的事情看来是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了,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与自己斗,王泽荣还是嫩了一些啊!
听到华泰祥对自己这样说话,王泽荣再看看会场里的情况时,看到的是大家都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