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抽谁的筋还不一定呢。“依我看,你与其学哪吒自杀,倒不如学学他助周伐纣将功补过……”
水玉公主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一言不发。说实话,我估计以这妹子的脾气,一辈子也哭不了几次,好不容易哭一次,还让我给看见了,也算是缘分。
“不管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但凡他敢打令牌的主意,除了叛乱就没别的目的了,我就纳闷,你既然敢去偷令牌,为什么不知道天庭叛乱的事?”既然她不说话,那就由我来说吧。在我看来,这水玉公主除了报仇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别的企图,说她存心参与谋反,至少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的,貌似此人跟余元一样,也是被人利用的角色,我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作为一个从来没去过灵霄殿的小丫头,她是如何从戒备森严的兵马司衙门里,把令牌偷出来的。从兵马司衙门偷九亭大令,说句实话,我师傅都没这个本事。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令牌……”许久,水玉公主终于肯说话了,“我以为那是哪吒面见玉帝用的玉圭……”
“你……”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这种事也能跟哪吒搭上边?这女的是不是想报仇想魔障了?“公主,恕杨戬愚钝,九亭大令,跟哪吒,又有什么关系?”
“乾元山金光洞!”水玉公主似乎有点语无伦次了,“那里有一株千年睡莲……”
“我知道,哪吒现在的金身,就是他师傅用那株睡莲做的。”我点头道。
“真是天大的讽刺啊……那株睡莲,本是我父亲赠与太乙天尊的寿礼!”水玉公主眼神绝望不住的苦笑。
“嗯……然后呢?”我揪下领带缠在了手上止血。
“那睡莲是灵草,须用黄河的河泥来养,我父亲每年都会派人去给睡莲换泥。我家府上,有进出金光洞的腰牌!”水玉公主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一些,说话语气也平顺了很多,“我父亲离府之后,水德星君鲁大人忽然到访……”
“鲁雄?”我一楞,此人就是最开始用金簪打伤我家绒绒的混球,其的封号是水德星君,在天庭的职权范围顾名思义与水有关,跟河神冯夷关系好也不足为奇。
“对……”水玉公主点头,“他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从小看着我长大,知道我对哪吒未受天庭惩处一事始终耿耿于怀,便告诉我,在天庭,正神觐见玉帝需要带着玉圭,丢失玉圭是死罪,只要能把哪吒的玉圭偷来交给他,他便能以玉圭为证,在玉帝面前参奏哪吒对面圣礼器疏于保管的重罪,即使玉帝不降死罪,至少也是夺爵去号。而此时哪吒奉旨下凡,那玉圭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