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jīng力去给龚翰林脸上涂脂抹粉。
王浩说完,彭远征霍然起身,淡淡道,“我这就去跟新加坡的客商谈判,这个会议不参加了。告诉龚县长,这也是韩书记交代给我的重要工作,一个会我不开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影响了这次跟新加坡客商的合作,那可就是大事了。”
说完,彭远征大步向门口行去,手里捏着自己的黑sè公务包。王浩难堪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他已经看出彭远征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上,再说——彭远征肯定是要发火的。
彭远征大步而去。他确实有些生气了,龚翰林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唧唧歪歪纠缠不休,让他越来越看不起——这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种德xìng?!
……
彭远征最终还是没有出席这个会,径自去了凤凰山。半路上,原本好端端地晴朗天气突然yīn转多云,旋即yīn霾密布,不多时就飘落起漫天的雪花来。雪越下越大,等彭远征进了山,已经变成了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
彭远征在宾馆的会议室,跟傅曲颖一行人谈了谈合作的事儿,但傅曲颖一直说话模棱两可,只是表示回去向董事局汇报,由董事会商定,然后出最后是否跟邻县合作上这个小商品城项目的结果。
彭远征没有太在意,他知道这是傅曲颖玩的花枪。她来大陆投资上项目,跟地方zhèng fǔ接触得多了——所谓在商言商,总是要使些手段讨价还价,最大限度地争取己方利益,因为她已经号准了内地地方zhèng fǔ迫切发展经济的脉搏。
可傅曲颖的花枪再漂亮,在彭远征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用处。任你有万千大道,他自有一定之规。该给的政策优惠他早已坦诚布公,通盘托出,傅曲颖想要再“得寸进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彭远征的原则xìng太强,不仅是公事上的原则,还有个人做人做事的原则,这超乎了傅曲颖个人的想象。
一念及此,彭远征就微微一笑,嘴角上挑,呈现出坚毅果决的弧度。
“曲颖,你们慎重考虑是应该的。毕竟这么大的一笔投资,你个人恐怕也做不了主,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请你转达你们的董事局,我们已经决定给予最大的政策支持,我们的态度是真诚的,希望这一次我们的合作能早rì成功,见到成效!”
“县里能做的,市里省里能争取来的优惠政策,我都给你详细地交了一个底!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我们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你们去江北省任何一个地区投资,都不可能获得这种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