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求次之，以它们叫声的长短和频率来和人沟通，换言之，就是她们希望以后毛毛和茸茸随身带两个写字板，看到女的的就掏出写字板，然后写上：美女，你好...吃饭了吗？...要去哪里啊...等等。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们能教会它们认识到它们写的字的字面含义么？”林东。

宠物会写字很正常，通过大量的训练确实能做到这一点，但是，它们应该不会懂得字的字面意思。比如有些宠物会做算术题，但那只是事先训练好的，就像在电脑输入了一段程序，电脑也会做算术题，但是你永远别指望它能懂得数字的含义。

柳静告诉林东：“专家说了，毛毛和茸茸的智力是动物里最高的...”

“不应该是黑猩猩吗？怎么可能是狐狸？另外。为什么还特指毛毛和茸茸？”林东很疑惑很惊奇。

“专家说是就是...”柳静有些恼羞成怒，强调了一遍...

“呃。”林东顿时黑线，你们嘴里所谓的专家该不会就是你柳大小姐吧，如果是，那可以理解。

“所以，我们制定的这一套‘育智’教材是完全有可能把毛毛和茸茸训练得和人一样的，除了不会说人话。”

“那我懂了，我对你们有信心。”林东点头，有些可怜的看着毛毛和茸茸，这两个小家伙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会是多么不靠谱的一个人，林东为它们以后的遭遇感到默哀。

“我还没说具体的呢？你怎么就能懂了？”

“不用说了，我真懂了，呃，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东西没写，那就这样，拜拜，你们继续，别打扰我就行...”林东赶紧闪人。

柳静就看到林东的跑进了房间，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撇了撇嘴，又换了个笑脸：“毛毛，茸茸，把你们的写字板拿出来，对，真乖，好，现在妈妈教你们识字，都坐好了，别调皮捣蛋，这是一...”

......

安定市机场。

“歌迷真多啊。”林东在车上对刘亚亚道。

今天是安影女孩回安定的日子，金龙公司并没有保密行程，已经在官网公开了，所以来接机的歌迷相当的多，在歌迷中的的记者也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歌迷中还有许多年纪比较大的团队，也举着欢迎安影女孩回家等等横幅，团队中不乏一些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相当引人注目。

一般来讲，偶像明星的歌迷群体几乎都是年轻男女，三四十岁会疯狂追星的已经很少了，老人就更少了，现在这些老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