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憋屈,郁郁不得志。在外面,在京城,这位那就是一个混不吝的主,不然人家当初怎么就敢只身去了引雷山那等去处。
敢在自家门口叫阵,敢指着她池二的鼻子叫阵,不踹回去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夫底子。对不起祖宗给创下来的这番基业,好歹咱们也是侯府的郎君。
人家池二郎不问缘由就敢撸胳膊掀回去,顺便说上一句:“你大爷的,敢说你家二爷不是东西。”好吧这位郎君做事霸气,做人跟霸气,关键人家身手霸气,都不用呼朋唤友,一人就搞定了。
震慑呀震慑,有那些打算好言相求的,摸摸头上的冷汗。幸好自己没想过来硬的。
人家池二出口郁气才淡你能定傲气的开口:“有事说事,你如此这般行为当真是让人看不上。”
如此多的人,面对如此的池二,就一个感想。亲,你能说完了再动手吗,咱们没说不可以好好地理论的。
别看都是男人,都吵吵起来不比五百只鸭子消停,池二郎那淡定傲气的小样都要撑不住了,总算是明白了。自家媳妇给人送锦旗惹出来的麻烦。这事办的还真是忒缺德,自己都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法子。
池二郎那心呀,都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能说自家媳妇的做法实在,比自己昨夜一番动作管用吗。可你一个内宅夫人,弄得半个京城跟着折腾真的好吗,真的是人间正道吗。纠结,太纠结了。
肚子里面那点肠子,跟九曲十八弯一样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好。当然了人家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是自家夫人,不是如今堵着门口的一堆大老爷们。
面对那些过来砸场子的,人家池二可不怕:“诸位都是七尺男儿,怎么舌头比脸子还长哦,男主外女主内,怎么说昨夜的事情,那也是咱们爷们外面的事情,诸位既然嘴巴里面搀和上了内宅妇人,这锦旗送到诸位内宅之中有何不妥。怎么诸位做出这等事情,这等荣耀,不能同结发之妻共享吗。”
一小半人被气的拂面而去,没讨到说法,还让人给臊回来了。心里呕的吐血,真想把这话给砸回去,老爷们的事情,怎么你池二的夫人昨夜就搀和进来了呢。面对池二的拳头,这话只能压在嘴巴里面了,真的不敢叫板出来,没看到眼前还抬着一位呢吗。
剩下的官员都是过来好言相求的,这些人就一个意思,请池二郎尽量把昨夜在凤仙楼里面见过他们寻欢的事情,不要在记在心里了,只求你池二不要太把他们当回事,千万不要把他们看在眼里,相识未必昨夜相逢过呀。大家都是拘着一捧辛酸泪的。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