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呀。
华老尚书一张老脸,因为自家儿子一番作为,气的都要沸腾了。视如不见咬着牙走人了。作死呦,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儿子呢。
你说自家二郎而立之年以前,那是风平浪静的,怎么就过了而立之年就抽了呢,难道是段氏的死,对二郎的刺激大了。
华老尚书一脑门子官司,都没想明白,自己懂事,谨慎,务实一直走着寻常路的儿子,怎么就走不寻常路了。怎么就一抽不回头了。
带的华家都在丢人现眼的路上没停下来过。你能消停点不。不就是送人吗,不就是给芳姐出气吗,你就不能把人送到定国候府吗,你怎么就非得把你爹的老脸给搭上呀。
华老尚书恨不得弄张遮羞布。把自己给遮上才好。
果然边上的丞相大人一脸笑呵呵的开口了:“华尚书可喜可贺呀,府上二郎性情赤城,难得由此慈父之心呀。那定国侯府的夫人,也是太过着急,府上的四娘才大婚几天呀。怎么就往人家小夫妻的房里赛人。华府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小娘子身边怎么会少了陪嫁丫头呢,这不是打您的脸吗。二郎有魄力。这巴掌扇的漂亮。”
华老尚书一张老脸火辣辣的,作为文人,让人说赤城,那就是在骂你蠢,你儿子蠢。
儿子是自己教出来的,自己可不是蠢吗:“惭愧,惭愧。是老夫没有教好,那孩子不提也罢。”心说你一个丞相整天都在做什么呀。怎么定国侯府这么一点子破事,你都清清楚楚的呀。回头我就把府里在一遍。省的让这老家话看了笑话。
老丞相哪里肯放过如此笑话呀:‘老尚书此话差异,正式因为老尚书亲自教导,二郎还能如此赤城,才是难能可贵。’
华老尚书僵硬着一张脸,差点一拳头挥过去,你这是骂我儿子呢,还是骂我呢。
一张老脸调色板一样变来变去的。若不是怕武将们看了笑话,老尚书真的要跟这个杜丞相赤身肉搏一番才能罢休。这老东西实在可恨。
杜丞相笑呵呵的走人了,难得看老尚书家的笑话呢。亏得那一家子人精。怎么就出了一个华二呀。
最可恨的是,一个华二,还是个不能忽视的人物,人家脑子不好用。人家在农桑上有真本事呀,当真是嫉妒不来呀。用圣人的话说,那就是工部的专用人才。
这尚书府果然得老天眷顾呢。
老尚书捂着心口,奈何不得杜老头,恨恨的看向自家二儿子,嘚瑟吧。抽吧,回头我就抽你。我抽死你。
定国候脸色赤红:“亲家公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