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纠结:“这位表舅爷神情纠结,看样子在认真思考小娘子的话,不过怎么就什么都没有说,走人了呢,什么意思。”
华晴芳同样的纠结:“我不过就是臆想一下吗,这都不成,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去长辈那里给我上眼药吧。这还不如训斥我几句呢。”
阿福:“表舅爷才不是那样的人,不知道表舅爷会不会想不开。”
阿福看了一眼自家小娘子,这算是调戏了表舅爷吗。这个真的不敢如此想的。
说完主仆三人都不在说这个问题,让李妈妈知道可了不得的。
阿福同双冒跟小娘子随意惯了,知道小娘子素来口没遮拦,这话说过也就忘了,根本当不得真。
双冒很纠结的看着自家小娘子,这如同表白的话,小娘子是看重这表舅爷了吗。可为什么表舅爷甩袖子走人了,自家小娘子一点伤心的样子没有呢。难道小娘子的性子已经到那种事情随意开玩笑的洒脱了吗。这还是不是凡人呀。
希望表舅爷能想开点。不要让自家小娘子给困扰了才好。
可华晴芳主仆三人就不知道池邵德真的想不开了,往日没有听到这话的时候,池邵德从来没有把华晴芳这个表侄女,这个胖丫头放在他池邵德夫人的位置思考过。
私心上背地里即便是有几分心动。那也是从不曾妄想过的。辈分摆在那里呢。
可自从听华晴芳说了那话,池邵德就没让自己闲下来过,绷着脸一直在书房里面走动,很焦灼的走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静不下心来。
然后身子发热,想的竟然是当初在溪谷中,被这侄女的双腿缠住的感觉,自己当真是病了,病的不轻。
脑子里面全是这位表侄女,牙尖嘴利的,张扬四射的,还有在华二跟前的那个讨巧卖乖的。更多的是当初被缠住的腰身部位一直在发烫。
池邵德面上红润,脸如蒸笼,口干舌燥。外加坐立难安,整个人躁动的厉害,拿起茶壶从头上林下,把小厮给吓得扑通就跪下了。
池邵德嗓音嘶哑,半日来头一次开口:“滚出去”双眼憋的赤红,就不知道不过一句话而已自己怎么就如此的沉不住气,往日没想过的可能此刻全都泛起了浪花。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似乎也不是大事,似乎也真的有可能。
一夜间池邵德嘴仿若魔怔了一样,别说睡觉休息。就是坐下都坐不住,在书房里面来回的转圈,仿若驴子拉磨一样不停地在转。
一直到五更鼓响,池邵德脚下的鞋底子都磨下去一层。推开书房的们,闭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