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弄得自己家人如此戚戚然。
看向二儿子还是手嫩了点,当初回击的时候就应该把段氏给打怕了,让她没有还手之力,不然哪有今天的场面。
想想圣人的态度,这也不是自己啊儿子自己能决定的。算了少不得要为了子孙多筹谋一些,再看看二儿子跟孙女的样子,华老尚书不甘心呀,凭什么他们父女情深自己跟着糟心。
又没人在自己跟前左右的献殷勤,合着便宜儿子得了,老子跟着费心思呀。凭什么呀,华老尚书一张脸真是太不开心了。
华晴芳说是去段府,也不是立时就去的,不说两家不亲近,就是亲近也要准备准备的,这时候小娘子们出门,代表的不管是小娘子本人,还代表这两个门第之间的亲疏远近。
所以华家对这次出行那是很不愿意的,三年了,对段家从来没有给过辞色。可倒好才有机会就黏上来了。
华府怕段府因此再次跟华府的关系搭上。
时节进入十月,天气转凉,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华晴芳每日里还好,可就苦了华二老爷,每日早早的上朝,正是一天最冷的时节。
为了要气质,这位大叔每日里面都要把胡子给淋湿了,有时候下巴上的胡子都是冻这冰霜的。当真是凄苦无比。也不知道华二老爷哪来的毅力,在追求飘逸美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这日华晴芳看到自家老爹下巴上青紫一块:‘怎么了,这是磕到了吗,”
华二老爷脸色红润,只是避开闺女的眼神,没做声。
华晴芳转头怪罪常寿:“你们怎么伺候老爷的,怎么会让老爷磕到。”…
常寿替老爷尴尬,这哪里是磕到了呀,这是老爷臭美冻出来的。可能说吗,不能说呀。
常寿低头认错:“小娘子怪罪的是,都是奴才的错。”
华二老爷脸色红红:“不管他们的事,好生的做你的功课。”
华晴芳看看华二那脸,不像是让女人给咬出来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爹,您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华二老爷无奈,示意常寿出去:“不是大事,天气不是冷吗,冻了。”
华晴芳看着华二老爷无语,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呀你一个中年大叔,至于这么执着于一把胡子吗:“您就不能把他提了呀。您当留胡子很美吗。”
华二瞪眼捧着胡子:“乱说,你爹本来资历就不够老道,这面上更别说了,不许再提我的胡子问题。必须留着。”
面对这么执着的追求,华晴芳当真是觉得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