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还偏要出风头。”
二夫人听到这话,一声都没吭,她宁愿儿子是出去乱跑。出去疯玩的,也比去那引雷山好,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侯府大门,等着儿子回来。
定国候皱眉:“乱说什么,孩子能在中秋回来,一家人在一起过个团圆节多好。”
池家的二老爷鼻子鼻子:“哼。”都没搭理这位当侯爷的大哥。自从自家儿子走了以后,这位侯府的二爷。在侯府就没有消停过,对侯爷更是尊敬皆无。
已经到了定国候说东,侯府二爷定要说西的地步。两房之间的矛盾彻底激化了,这么说吧,这位侯府二爷叛逆期来的晚点,也可以说是,这位侯府二爷一辈子压抑的太过,如今被儿子的事情,给激起了腻烦心里。…
一下子这么年的膈应全都爆发了。自从池邵德走后,侯府就没有消停过,你挤兑我儿子,我就让你膈应,这位池家二老爷就是这么想的。怎么不着调那是怎么来。让定国候本就有不太顺畅的心里,更加的堵塞了。
不过今天池家二老爷儿子回来了,不跟这两个膈应人的夫妻一般见识而已。
池家的老总管颤颠颠的过来,池家二夫人就急了:“怎么不见二郎。”
管事:‘回二夫人话,郎君已经进城了,不过说是华家的小娘子给华家的二老爷捎带了东西,郎君让老奴先回府,说是稍后就回了。’
池家二夫人,拍着胸口,眼泪一对一对的的掉:“二郎可好。”
老管事头都不敢抬,想也知道,侯爷夫人此刻的脸色定然不太好看的:“郎君一切都好。”
池家二夫人这时才挑眼看向长嫂:“哼,我家二郎从小懂事,听话,为人方正,说的什么就做的什么,万万做不出那等口蜜腹剑之事。大嫂可莫要由己度人。那华家的小娘子在哪里大嫂不会不知道吧。”
定国侯夫人被如此打脸,心里不畅快,不过对于池邵德去处是只字不敢再提:“你说的什么话,侯爷你听听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嫁到侯府这么多年,自认对待弟弟,弟媳们从来没有过怠慢,怎么就被弟妹如此说道,让妾身可怎出门呀。妾身对二郎如何,弟妹们是都知道的,你问问三弟妹,四弟妹,那个不说我这个做伯娘的偏心于他。怎能如此埋汰与我。”
池家二夫人同池家二老爷一样,一改往日的低调隐忍,儿子都要被人挤兑死了,还忍屁呀。
只是冷眼扫了过来:“大嫂对二郎如何,大嫂自己知道,何况我家二郎父母尚在,不牢您操心。”
说完还是殷殷切切的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