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齐全,女子一生就这一回,以往没能力也就罢了,他这要了十两银子拿出二两银子也不是不可以。”这当爹娘的,也太磕碜了!
“别别,你说的能拿二两银子的爹娘,也做不出来收高聘礼将闺女嫁给瘸子伺候一大家子人的事来。”许婆婆叹道。
张慧赵兰则是里面少数知情的人,忍不住吐露:“这衣裳盖头哪里是张秃子夫妇二人置办的呀!”
其他妇人震惊了,整齐划一的朝两人看了过来。
赵兰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她弟张小狗日夜做牙刷挣了几百文,找到我大嫂买的麻布,那块红盖头的银钱不够,我大嫂土生土长的村子上人,感情自然不同,让张小狗拿回去,等后面有银钱了再给。”
其实也是看张小狗为人勤勉靠谱,换做张秃子,哪怕她大嫂是土生土长的村子上人也不成!根本没感情。
听到是张小狗置办的,李大娘夸道:“这孩子有心了,不像他爹娘那样恨不得一文钱都舍不得往外出。”
多少爹娘不靠谱,儿子也不靠谱的!
一套新衣裳和一块红盖头,对于才十多岁的张小狗来说确实拼尽全力了。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个想法。
茅草屋里,潮湿昏暗,张春花有着对即将住进宽敞干净砖瓦房的期待,也有对家里的不满。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对上弟弟抱怨:“小狗你找爹娘再多要些银钱添补进去,给我置办一套大红的多喜庆!
也能让我大喜之日不留遗憾。”
不然她以后每每想起来还不是难受。
张小狗终于明白为何大伯娘一家都不愿和自家人来往,金牛小草他们更是避之不及。
他此刻也有这股冲动,想着姐姐大喜之日,压着火气解释:“爹娘的银钱我能要到吗?就连牙刷柄咱们一家人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是看不上这新衣裳,脱下来换上以往的也成,弟弟只有这个能力。”张春花撇撇嘴,知晓弟弟说的是事实,不再吭声。
至于衣裳脱下来?那可不成。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身新衣裳,虽不是大红的,但起码也是新的!
村子上以往的新嫁娘也没几个有新衣裳,更别提红嫁衣,她这也有面子。
等嫁过去就好了,以后的日子她当家做主,银子在手上,还不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小狗依仗她,看他还能这么硬气不!
范大柱本不准备办喜宴,后面想到喜宴来的人总不能空手吧,尤其自家人。
村子上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