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妇啊。你从小看着她长大,她也从小就叫你师父的啊!”
“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那天,你把唐令离婚证丢给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冲着干尸般的夏冰雹声嘶力竭的尖吼:“你别不承认!”
“我在东昆仑,遇见阿九了。”
“阿九什么都给我说了。”
“九叔就是斩龙师捧镜者。”
“九叔那块太极镜本应该交在我手里。”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我他妈是合镜人!”
“九叔死在罗布泊,太极镜就在他腹腔里。我亲自抠出来的!” “九叔被龙家害死,阿九被龙家割舌关押东昆仑,自生自灭。”
“阿九也死了!”
“阿九也死了!”
我一边骂一边哭,一边流泪又一边骂。
骂到我没了气力,哭到我没了眼泪。
临了,我踉跄起身,冲着还在灵泉中躺着的夏冰雹沙哑说道:“你养了我十八年,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怪你。”
“无论我怎么也报答你,也还不了你养育恩。”
“今年是你的大限年。当年我说过,我给你补四年。给你补齐十年。让你活一百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