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裂,一块块的鼓包都让我们寸步难行。 哪怕有憨四娃这种钢铁猛男开路,哪怕有林大德这样毕生都在神州山林中生活的老鸟,即便是在分工最明确的情况下也是举步维艰。 举目望去,千疮百孔。 俯首低看,悬崖万丈。 上天,没有信号! 下河,没有舟楫! 走路,更是危险重重! 费尽千辛万苦走到黄昏擦黑,竟不过只走了区区十公里。 这还算最好的情况! 但我们没有任何人退却,也没有任何人叫苦,更没有做任何长时间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