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那双淡金色的美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纠结，药菀叹息，思来想去，她也还是想不到有什么好的点子。

萧炎也不着急着催促药菀，免得一不小心真把人家一把火点着了，到时候别说是其他了，别让火烧了屁股就算不错了。

沉思了半晌，药菀断断续续充满纠结的声音随之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那要不，你再帮我按一按……？”

药菀的声音之中透露出一丝试探与难以察觉的羞耻。

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真的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浪费了这一次的机会？

毕竟不用白不用嘛……

只是即便如此，药菀也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太奇怪了，这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而听到了药菀那试探与羞耻并存的呢喃，原本只不过只是稍稍试探一下的萧炎顿时心中狂喜，不过还是强迫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再冷静，免得把鱼……哦不对，是把菀姑娘给吓跑了。

“你……确定？”

压抑着狂喜的心，萧炎下意识地问了一个自己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的提问。

不是，他现在这是在干嘛，问鱼确定要不要上钩吗？！

果不其然，反应过来的药菀忍受不了那种奇怪的羞耻感，自然也就将螓首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额……你都这么问了，要不还是算了……？”

“不行，我就开开玩笑的，这哪里能算了？”

结果萧炎比起药菀还要急，赶忙上前去抓药菀的手，同时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啪！”

“嘶——”

萧炎的手被药菀抽了一下，疼得萧炎差点没一蹦三尺高。

“咳咳，本能反应，本能反应。”

见萧炎那手被她下意识的反击动作抽得跟漏了气的煤气罐一样，药菀不禁讪笑了一声，随后道：“不过我说你真是怪了，没事就喜欢抓人家女孩子的手，这是哪来的习惯？萧薰儿给你惯出来的？”

“没……额……我不好说……”

萧炎大脑宕机了一下，没来由得回想起一个月以前，自己激动地抓住纳兰嫣然的双手时，纳兰嫣然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说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他本来以为这可能是纳兰跟着药菀的时间久了，潜移默化之中自然而然跟着药菀学会的条件反射。

现在想想，很明显纳兰的条件反射还没有学到家。

要是他一个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