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来临,帝君也无法抵抗,这种滋味帝君从未理解,他认为无助是只有弱者才有的,想到这点,帝君不经意间陷入沉思。
那年,月神还只是天神座下的弟子,然而帝君已经是天神的得力干将了,邪魔岭兴风作浪,残害百姓,无恶不作。天神因为临近过天,实在无力镇压。
“为师今日找你的原因,你大概已经知晓。”
“徒儿知晓。”
“为师从未求过你。”
“只是徒儿分内之事,无需求之。”
“邪魔岭里的妖邪并不好对付。”
“徒儿明白,但我也不是弱者。”
“你生来傲气,将来定要小心些。”
“徒儿明白。”
那日还是来临了,帝君身穿银白色战袍,手持徽天剑,身后跟着天神的弟子,排成方阵,一脸冷淡,似乎这根本不是战争。这就是帝君常态,从未用心做过一件事,却每件事做的出奇的好。只是他终究低估了魔族。
“天神哪儿派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孩儿来?”
“大胆魔族还不束手就擒。”
“吃我一鞭。”随之,魔族头领用他的策海鞭鞭入帝君胸膛。只是被帝君的徽天剑轻易的抵下来,似乎魔族压根不是自己的对手。
“哼,还有资格给我玩玩。”
帝君没有打算搭理他。
只听见帝君大吼一声“杀”
说罢,天神弟子冲向魔族,似乎他们没有恐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身前站的是无人可挡的帝君,自己不必慌张,再着说自己一点也不弱。
帝君知道魔族的厉害,但不愿意表现出害怕,不是因为别的,帝君是一个十分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懦弱的一面,因为生长在战无不胜的天神身边,他的观念与正常人并不同,他认为害怕是懦夫的选择。所以在月生来为瑶耀求情之时,做为月什的大师兄应该十分着急,只是帝君实在看不惯月生着急忙慌的样子。也是知晓瑶耀是双神明才愿意说一句话。帝君因此给人一种不一样的安全感。
魔族似乎不情愿的与天神弟子打起来,魔族的最高统治者已经来了,天族居然连天神的没有来实在太不给魔族面子了。
这见魔族的惊天手中的魔鞭发生异动,魔鞭的鞭身开始震动,刹那间,天空开始变得黑暗起来雷电之力集中在魔鞭上,惊天顿时间决定自己的能量突然集中在魔鞭上。
帝君心想“这个力量,我为何从未见过。不对,好熟悉啊,我肯定在那见过。是谁?”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