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彩到了极点。
“玉机是第五个了吧,无量寿佛,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折进去五人,这回看谁还敢去,观主和监观有得着急了”,带着几分酒意,玉华的话里明显有着幸灾乐祸之意。
“去?谁还敢去找死”,玉研端起面前的酒觞一饮而尽后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要不是监观此前许了愿,在林泉观待两年回来就给文昌殿主的职份,上次就连玉机都不会去”。
段缺听到这里倒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疑惑,“既然林泉观如此凶危,那不派人过去就不成?”。
正吃着酒的玉华嘿嘿一笑,“六如,你这真是没见识的话。不派人去,那观里的太上玄元圣皇帝谁来供奉?林泉观便是再偏再小,也比不得乡间的兰若野观,只要大道正衙门一天没撤了它的官修观宇位份,那观就得有人守着,观里的尊神们就得有人供奉,这是铁律,别说折了五个人,就是折上五十,五百也变不了”。
段缺点了点头,脑中蓦然灵光一转道:“要真是这样,倒正好让上观的人接了这差事,反正他们是有大神通的”。
此言一出,二玉俱是一愣,片刻后玉研扭过头去看着玉华,“你跟他说的”。
二玉都是在观中极不得意的,平日里牢骚话本来就多,此时玉华酒已吃到八分,胆气也被酒气给激了出来,“同是教门一脉,又同属聚云观,怎么,他们真就说都说不得了,再说六如也不是什么外人,我就是不说他早晚也会知道”。
玉研酒量更豪,此时也就比玉华清醒些,“六如,上观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没啥,但你切记着千万别传出观门之外,朝廷和总掌道门的大道正都不想让民间百姓们知道此事,下观里也为此下过禁口令的,一旦在这上面出了纰漏,那可是谁也救不得你了”。
“竟有此事?”,段缺的脸色适时的一紧,随后小心翼翼的跟着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他们就不是人”,玉华带着醺醺的酒气没好气的接了一句,“虽说是一个观里的,他们住上观,我们住下观;他们穿丝缎的杏黄道衣,我们就只能穿青布道袍;他们要什么有什么,我们一年的奉道钱香火钱加一起还不顶他们一个月的,这些都还强些,最后一条上才气人,我们能活过七十就已是古来稀的高寿,他们随随便便就能过了百岁依旧身强体健,要是有大机缘的能证得金丹大道,那可就白日飞升,羽化成仙了。自此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嘿,都是道人,咱们要跟他们比起来,连只蚂蚁都不算的”。
“他们真能修炼成仙?”,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