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起来了么？”

冷冷女声再次响起。

咳咳。

李不空“不情不愿”的从柔软处抬头，和它的主人的红色瞳对上。

无情无感，无喜无悲。

这是李长空的第一评价。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说不出口。

“有什么要说的，等一切结束再说吧”

结束，什么结束？

吼！！

一声嚎叫打破了两人的交谈。

从那个被李长空撞出来的窟窿口处，另一个白毛女孩钻了出来。

此时的她，应该很难说的上是人了，全身布满了动物的皮毛，身躯渐渐膨大。身体上破裂的部位也流动着黑色的怪异液体。

仔细一瞧，竟是一只大狐妖吗？

李长空面色阴沉，左手还不忘摸向自己的腰间，所幸没有直接掏空，而是被抓伤了。

早该知道不该信任了，糊涂啊！

说到这，李长空瞥了一眼将他救下的女子：

她一定是好人么？

“又是你，又是你！你纠缠我那么久了！镜流！”

白毛女孩，不，现在应该叫狐妖了。

“我拿到了，我拿到了！这次，我必定赢你！”

狐妖言语没有主次，只是癫狂的宣泄着情绪。

——原来救他的女子叫镜流么？

也就是说，这其实是她俩的恩怨？

“我并不想和你纠缠，但你想拉我一同沉沦，我一心向剑，何尝给过你机会？”

镜流淡淡的回答，语气还是那般，无喜无悲，无怒无惧。

可是站在一旁李长空透过她红色的眼瞳中，分明看出了悲伤和不甘。

她在为谁悲伤？

狐妖？还是那个幻影。

“啊啊啊啊，这次我必定让你和我一起沉沦！就像以前一样！”

大狐妖咧嘴，忽而，从其爪上出现了一个香囊

一口吞入肚中。

巨大的妖兽身躯开始了异变，一股似人非人的气息降临在了它的身上。

此时的它，眼神已不再散发红光，而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碧绿。

！

那个香囊！

李长空见到此景，连忙往腰间摸索。

果然，那个香囊不见了。

原来这才是它袭击的目标么？

“多说无益，让我看看这次你能有什么长进”

镜流招手一展，巨大的寒冰柱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