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又不像是血神教的那帮家伙。”
男人上下打量了李岁秋一番,疑惑道:“可血神教从不将血煞功传给外人,小子,你并未入教,却得其功,怎么办到的?”
李岁秋并不知道,这个世界对于武学师承极为看重,一个人得到门派的武学传承,往往需要承担一定的义务,比如听从师父差遣,服从门派安排等等...
否则别人为什么要传你武功?
何况血神教是一个宗教,其教中弟子无不对血神顶礼膜拜,只有对血神有着极高的信仰,才能得到学煞功的传承。
而眼前这个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血神的狂热信徒,那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产生了些许好奇。
李岁秋说:“偷师。”
“啊?”男人怔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翻身下马道:“有趣的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重刀在说话间已经压下,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李岁秋劈成两半!
他心神一动:不能被他杀气所慑!
猛然地,李岁秋长吸一口气,身子就势一低,立时缩如尺蠖,但一展间,又若游龙般逼近男人身下。
他手无寸铁,更无近身缠斗的武技,只能用血煞诀带来的短暂爆发力,寻求一击制敌之策。
却听那持刀的男人笑道:“动作不错。”他并阻挡李岁秋的意思,甚至连反抗的动作也没有,见准时机已到,李岁秋也不再迟疑。
“喝”地一声,李岁秋全力以赴,全身血煞之气瞬间汇聚在拳头处,猛然轰出。
可就在拳头即将命中男人的刹那,一只大手忽地伸来,他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挡,便将李岁秋这一拳防得滴水不漏。
李岁秋只觉得一股无俦巨力袭涌而来,直震得他浑身发麻。
他的全力一击,竟然......
仿佛一拳打在铁桶上,李岁秋顿感不妙,想抽身后撤,可对方却不准备给他更多机会,四指连点,李岁秋周身大穴接连被封,一时如蔫掉的白菜,连站都觉得吃力。
草......这是点穴的功夫。
男人背过手,淡淡道:“小子,玄关三重可不是你这一重境发狠呈凶就能赢的,要怪,只能怪你不懂江湖规矩,区区玄关一重就敢在江湖上闯荡。”
他望向身旁的小厮,“把他关进地牢里,别让他好受......但也别让他死了,我还有话要问他。”
...
李岁秋醒来之时,头痛欲裂,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