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
汉人,被逼到极致,尚且能舍得一身剐,将皇帝拉下马,更不要说本就没什么规矩的异族。
造反,噬主,叛乱,那是刻在生女真骨子里的东西,对于出现在异族身上的剥削,压制,未必出自贪婪,更有可能是源自恐惧。
就像驯狼人一样,既贪婪狼与山中的战力,又畏惧狼的野性。
“的确很正常,不过这些家里都可以解决,和家兄弟今日前来,如果只是叙旧什么都好说,怕就怕,他们想对先生投资!”
宗家,一群见缝插针的主,真当小虎不知道那两兄弟为什么而来。
“无所谓,这人活着,最怕的不是是麻烦,而是没有麻烦!”
热水扑面,接过小虎递过来的毛巾,“没有麻烦,就代表你没有价值,当一个人没有价值的时候,才是真正可怕的时候,而且我相信,和家兄弟不会那么傻,今日博望侯不来,他们不会开口此事!”
前世的寓言故事里,有一故事,讲的是老虎如何在晚年保持丛林霸主的地位,那就是不露一些软弱的地方。
同理,一个正在衰落的老牌勋贵家族,为了维持最后的体面,最好办法就是掐死一切可能会打击自身名望,脸面的事和人。
昨日之事,随着生女真跪下,方程已经没的选,可背后之人不会考虑,那就只能斗。
“真来了,咱也没必要怕,不过大概率是来不了!”
蒲总出手,什么解决不了?
想到蒲总过去的行事风格与战绩,小虎对其充满了信心。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出来!”
嘭!
毛巾落水,方程转身回到里屋。
对和家兄弟身份,方程没猜过,大体却是知道一些,那种夸张无忌的性格,不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
不过只要别乖张到自己的头上,方程无所谓。
……
博望侯府内。
十余道被捆绑扎实的人影被丢在积雪之中,他们背后更是站满了一列的精壮家仆。
“爹!”
小院门开,一身黑衣的商蔼缓步走进院子,原本被按在雪地里商钟,挣扎的站了起来,满脸不解看着自家父亲。
作为博望侯府的四公子,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待遇?
博望侯府,又什么时候遇上过这种事?
一群土鳖,一个不知所谓的公子,一个敢跪,一个敢接,他们难不倒不知道,那一跪跪掉的是博望侯府上百年的威名,那一接,接走的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