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让自己的母亲死了都不得安宁。
而且都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凤云倾的医术,她说的话就是权威。
“你在心虚吗?都说了凤大夫只是大夫,她只能看活人的,怎么能看得了去世的母亲?就让仵作为母亲检查一下又何妨?”
慕容勋才不听别人的话呢,他梗着脖子问慕容世,今日目的不达到怎会罢休,不然不是白来了么。
而且现在正是机会,慕容老夫人一旦下葬,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慕容世冷眼看着慕容勋,冷冷道:“二弟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你想让仵作为母亲检查,你有何目的,需要大哥当众说吗?”
“我有什么目的?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你说你有什么目的?”
慕容世冷哼:“我有什么目的?我还能让母亲死不瞑目?你无非就是想找茬,想把我这家主之位给撸了下去,你想做这家主。
你想要这家主之位就跟大哥说就是,大哥可以直接让给你,你怎可以拿母亲的事来说事?
母亲死了都不得安宁,这是大不孝,大不敬,你不懂吗?”
慕容勋的目的被慕容世当众给说了出来,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的目的确实是如此,但是,慕容老夫人的死确实很蹊跷,不是慕容世几次三番的阻拦他看,他才出此下策到了公堂。
只要告上了公堂,坚持为慕容老夫人检查,他相信一定能够检查出个名堂来。
这样一来,不就名正言顺的将慕容世的家主之位给撸了。
慕容世被撸之后,他是慕容世的嫡亲二弟,又是他为母亲沉冤得雪,这下一任的家主之位自然落到他的头上来。
所以他想做家主之位也是真,为慕容老夫人伸冤也是真的。
在慕容老夫人去世的前一天,他还去为她请过安,那时慕容老夫人一点异常都没有,不可能好好的人第二天就去世。
他又不是那种傻白甜,而是在后院里长大的孩子,见惯了那些见不得的阴私,所以他觉得慕容老夫人的事一定有猫腻。
只是他不确定是何人干的,他就想借助官府的力量来查清楚。
但这王大人也是个糊涂虫,应偏听偏信,气得他心肝儿疼。
偏偏这慕容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说他是觊觎慕容家族的家主之位。
这下谁会信他?
现在把他给架在火上烤,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大人,不管如何,草民都要求为母亲检验一番,不然草民就去敲登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