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的，导致效果大打折扣。”
高里摇头道：“那你终究还是要将他们扔去警察局，结局不都一样么？要我说的话，还是让他们一直人间蒸发，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毕竟能被布鲁斯盯上的，那肯定都是手上不止一条人命、或至少害了多个家庭家破人亡，总之不会是无辜的。
也只有那等程度的狠人，才能在哥谭这种卷到极点的地下世界中存活下去。论起黑帮的平均罪恶程度，哥谭绝对远超其他城市。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这是我对自身的约束，特别是在你给我的装备越来越强力的当下，这种自我制约才尤其重要。”
布鲁斯解释了一句，又觉得似乎回答得不够彻底，他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够理解他。
“高里，我并非在做无用功，虽说恐怖程度会因此而下降，但被他们得知我就是蝙蝠侠或我与蝙蝠侠行事风格一致，也不是什么坏事。”
“有了这几天的经历和发酵，他们才更加明白我的手段是他们用任何办法都无法抵御的，已经是真正意义上没有任何足够安全或保密的地方！”
高里摆了摆手，道：“行啦行啦，只要伱足够安全，那就尽管实现你自己的信念和想法好了。”
“而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确保你不会受伤甚至殒命，并不负责和你探讨这些精神理念，毕竟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要说这类理念信念之争，高里在做獠牙的时期就和布鲁斯交锋得够多了，他也没有必须分出对错的想法。
从始至终高里都是同一个态度，正如他过去以獠牙的身份对布鲁斯所说的——你可以坚持你的不杀主义，我不反对也没想改变你，但你别强迫其他人也遵守你的想法。
反过来说，高里也是同样的，他从没打算强迫布鲁斯遵守他的想法。
布鲁斯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跳过这个话题……既然你认为我达标了，那后续该如何获得幸存者之力呢？”
“很简单，新高哥得永生！”高里脸上似乎绽放出圣洁的光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一位神，你所需做的就是信我爱我！”
布鲁斯：“……”
他沉默了许久，才勉强说道：“我当然很信任你，也很爱你。”
“nonono……”高里摇摇手指，“是宗教信仰的那种信我爱我，不说别的，小光是圣子你知道吧，那很显然我就是圣父啊！”
见布鲁斯满脸便秘的模样，高里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老哥这性格开起玩笑来真的很不好玩。
“怪不得阿弗老跟我抱怨你是个无趣的家伙……行吧，不开玩笑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