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金灿儿脸上的羞红倒是稍减了一些,反倒是一股突然而至的愁容隐隐的挂在了秀美之中。
外人或许不会理解辉耀商主的话,但作为女儿,他知道爹爹说的是什么,他既是在告诫自己,也是在后悔当初的决定,而那个决定彻底也彻底的让母亲离开,虽然她已经嫁人,也有了好的生活,可这道坎一直是爹爹心中的痛,每每路过母亲居住的宅院,爹爹都不敢上前,只是躲在远远的地方,渴望着母亲的出现。
那时的爹爹身上没有了作为辉耀商主的霸气,眼中不曾消散的锐利之色也渐渐隐没,唯有那后悔的愁容在其眼中流转不止,口中更是会轻轻的喃呢着母亲的名字。
在那一刻,金灿儿从爹爹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懊悔之色,她想要帮助爹爹上前敲门,即便母亲不愿意见他,即便那道门不曾打开,但只要做了,爹爹的内心或许能够少一分的懊悔。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才明白了爹爹的内心,不是他不愿意去敲门,也不是母亲不愿意见他,而是因为爹爹仍旧深爱着母亲,不想再伤害她一次。
曾经的错误让母亲离开了爹爹,若这一次再做错的话,受伤的只能是母亲,而不愿意见到这一切的爹爹选择了躲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那所宅院,在那不起眼的角落躲避着那道温柔的目光。
不自觉间,金灿儿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嗯噎声更是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她回头看了一眼书墙上的梅花图,心底的难受更盛。
于是她缓缓来到那张梅花图前,把那张梅花图轻轻的翻转了过来,随之就见一道女子的画像被花在画卷之后,而这个画中的女子真是金灿儿的母亲。
看着画卷中温柔如水的女子,金灿儿的心底一阵的酸楚,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那泪水化作一道长长的泪痕划过其脸颊,在那尖尖的下巴处聚集,随之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在经历了昨晚的宴会之后,藏宝海湾商会的一众长老青一色的愁容满面。
此刻他们围坐在一个小圆桌前,人虽然不多,但在场的的所有人却是代表着侏儒族的权利中心,而且每一个人所分管的分会都对于侏儒族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但此刻,在座的长老没有了往日的嬉笑和喧闹,也没有之前酒池肉林般的痛快,唯有那股沉重的气氛让得房间内的空气都为之安静的可怕。
圆桌中摆放着一支蜡烛,蜡烛下有着一个金制的烛台,随着其上最后一滴蜡液缓缓的流入烛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