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很奇怪?”
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一个不学无术的莽夫?
想当年,我薛至简也是按照商业帝国继承人的标准培养起来的!
给我一台钢琴,我能立即给你来一段《克罗地亚狂想曲》!
给我一段ui,我能带着一看就是舞蹈废的林妹妹你跳出这世上最优美的舞步!
林黛玉惊慌摆手,“不是不是,只是从来没见大哥哥画过,有些好奇,我这就寻来”。
林黛玉作为一个资深文学小青年,琴棋书画相关装备那必须都是齐全的,很快就将颜料送了来。
虞信看了看,颜料和画笔虽说不是那种标准的画油画的用具,倒也凑合能用,但纸就不行了。
林黛玉虽然周到地又给他送了生宣,又给他送了熟宣,但架不住他要的是画布啊!
对了,最好还能有个画架和画框。
画架和画框做起来其实不难,就是他这样不懂木工活的,如果要求不是那么完美,估计也能鼓捣出一个来。
但在林黛玉的屋子里做木工活?
想也知道不可能!
虞信只能退而求其次,跟林黛玉要了棉布和麻布,又要了几个绣绷,简单做了几个画板。
虽则不合心意,但打发时间足够了。
养伤的日子很无聊,养伤还没有人陪着废话,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的日子更无聊。
这无聊的日子竟也伴着林黛玉的诵经声,在薛大少的涂涂抹抹中快速飞逝。
等虞信恍然发觉自己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没了最开始那种闲得浑身发毛的感觉,更没有了当初那种担忧惊惧又疑神疑鬼的焦躁。
他放下手中的画笔,听着林黛玉不紧不慢的诵经声,只觉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般宁静平和过。
就这样,多住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虞信被一刹那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在这已经给林妹妹不知道添了多少麻烦,添了多少风险。
更别说外面的情形,他是脑子坏了,才见鬼地想着多住一段时间!
立即走!
今晚就走!
于是,傍晚时分,林黛玉来送饭,顺便请安时,虞信就低声将自己已经伤愈,要离开的事情说了。
林黛玉高兴之后就开始担忧起来,“刚开始那几天,外头查得很紧,这几天倒是没见兵马司的人到处巡查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放弃了,还是外松内紧,就等着大哥哥露面”。
虞信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