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场的情况下,他是万万不敢轻易做主的。
薛宝宝看起来很喜欢这些书,他自然也是不敢做薛宝宝的主,叫她不要买。
刚刚虞修和摊主还价的时候,薛宝宝又拿了一本书在翻,听虞修不说话了,朝摊主扬了扬手中的书,“小哥,你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书,特别是医书或是大夫手札一类的?”
惫懒摊主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没了,都在这了。我们家世代行医,这些书都是祖宗传下来的。
还有是祖宗们一笔一画写出来的,不是我急着用钱,也不会拿出来卖。
姑娘,我看你像是个懂行的,又是个有身份的,不会也跟我这样的升斗小民争那十两、八两银钱吧?”
薛宝宝笑了一声,扭头问虞修,“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虞修见她竟真的要花一万两买些破书,艰难开口,“我只带了三千两”。
若不是此来目的特殊,他也不会放那么多银钱在身上,只想不到薛宝宝比他想象中能花钱多了。
三千两竟然都不够她买一次书的!
他是该感叹薛家果然是薛家吗?
薛宝宝伸手摘下左手腕上的镯子,“我先将镯子押在你这,一会再取钱来买书”。
虞修忙道,“表妹,还是先押些银子,不必要非得押你的镯子的”。
女儿家的东西放在外头,总归不好。
薛宝宝啊了一声,询问看向惫懒摊主,“那,先押两千两行不行?我可能还要买东西,钱都押在这了,不方便”。
惫懒摊主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花一万两买自己的书,押那么钱做定金,竟然还怕自己不同意。
他啊啊了两声,才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姑娘大仁大义,小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这是欢喜得疯了,开始大仁大义的乱说了。
薛宝宝便又将镯子戴了回去,吩咐阿魏,“回去拿钱,拿到书后送回去,再来寻我们”。
阿魏张大嘴巴,坑坑巴巴地应了声是,转身就跑。
薛宝宝起身,“表哥,我们走吧”。
虞修牙疼地数了两千两银票给那惫懒摊主,随着薛宝宝继续往前逛,留下一地的议论。
楼上的羊锦平亦是目瞪口呆,愣愣问道,“不是说薛家大房已经将生意全部交给三房了吗?怎么还这么有钱?”
一万两啊!
就买几本破书!
他要是敢这么干,回去肯定得跪祠堂,受家法!
羊锦平说着目光微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