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吟诵,闭目欣赏现代发音。
末了稍稍鞠躬:“是了,感谢赐教。”
浪子哥有句话没瞎说,他真没文化。
盖青云都发现他识字其实不多,愣是仗着聪明可以学着别人吟诗作对的样儿。
唱词牌名的曲目,他也能凑词儿,但文字风雅程度不可能高上去。
饱读诗书不是句玩笑话,古时候能有识文断字读书机会的人本来就少,还要拼命寒窗苦读十年可能才有些功底。
燕青二十来岁就一身花样百出的功夫,什么都学,也容易什么都不精。
早期他离了老爷甚至要当乞丐,出手打斗更是经常被人收拾。
标准的半壶水响叮当。
起码在诗书这种东西上学的都是皮,内在还是差了好远。
所以真要上台面,他还是得唱别人的曲儿。
但够了。
老教授舒坦的旧话重提:“你家是哪里的呀?”
这会儿再问,气氛已然不同,体育生们基本上全都是我伙呆的整齐模样,你来上大学才个把星期。
当了大一年级长,优秀学生干部,挑翻了摔跤专业,兼了武术专业、柔道专业学科,自己独苗苗的练华夏式摔跤,街头立功抓了犯罪嫌疑人,现在唱个曲儿,居然都有这么深的学问?
而且实在是看人家这中文系教授的气度,比整个体院的文化素养加起来都高。
有人已经忙不迭的帮着回答:“西南蜀省的……”
老教授恍然:“哦,是有些山区人士可能断层断代的留下些古韵古音,我也是上山下乡加多年钻研能零星的分辨一部分古音,再结合这首减字木兰花的词牌名,能猜测是什么词,你愿意跟我一起做这个关于古音溯源的研究吗?我想这对我们把古代发音表字全面完善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盖青云作为高考成绩还不错的文科生,这点意义还是能听懂。
虽然他不知道这背后蕴含着多大的学术财产。
悄悄开口:“如果……你忙得过来,那还是答应帮着做这个研究吧,我们就说是从山里……山里老道那里学会唱这种诗词歌的?”
既然人家自己都给出了合理解释,那这份善缘值得结。
燕青才是做事周到的成年人风范:“首先我现在是在体院训练读书,肯定要经过学校同意,其次我现在训练非常忙,每周一到四要参加柔道和武术训练,还要保证我的医疗专业课程,周五周六到金陵参加摔跤训练……”
就非常非常明显的看见师大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