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它在怕什么?” “有什么值得它怕的?” 玄散人咬破手指,从额头拭过,留下一道血痕,血痕自行蠕动,玄散人的神识,也越发敏锐。 他以手掐诀,细细推想,半晌之后,还是一脸困惑。 什么都算不出来…… 一片谜团。 但隐约之间,又像是有一丝凶兆。 就像自己无意之间,放了一堆鱼苗进了河里。 但这鱼苗之中,似乎有着一条幼小而凶残的“鳄鱼”。 可再仔细看去,江河淼淼,波涛磷磷,一片渺茫,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