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女贼出没吧,不对,应该是男贼。
看来那个年代,也有许多盗贼啊。”
秋红泪津津有味的听着,提出了意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梁山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梁山伯,不是这里的梁山泊,梁山泊的确出盗匪,一百零八大盗,
但我说的,是一个同样上学的男人。”
林霄气的大吼。
“一个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才不稀罕呢,烈火奶奶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接着说。”
秋红泪撇了撇嘴,嚷道。
“那梁山伯,学问出众,人品优秀,还乐于助人,祝英台心说,这么好的人,如果一直相处,一定会学会很多,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
那梁山泊,”
林霄不知不觉说漏了嘴。
“梁山伯,谢谢。”
秋红泪认真的纠正道。
“梁山伯,对,梁山伯。”
林霄脑子有些凌乱,半天才明白过来,接着说道,
“梁山伯也觉得与她很有默契,很投缘,有一种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感觉。
嘿嘿,就像你我这样。
于是,幸福的学院生活来了。
他们两个常常一起修炼,畅谈诗词歌赋,修浩然之气,冷啊暖啊,相互体贴,促膝并肩,犹如两小无猜的好伙伴。
再后来,两人就结为兄弟,形影不离,甚至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真有这么好的男人?
男人,不都是薄情寡义之徒,好色贪婪之辈么?”
秋红泪想了想,认认真真的说道。
“不能以偏概全,我承认,的确有一些男人,玩弄女性,欺骗女子感情,贪财好色,
但是,也有为数不多的男人,和我一样,正直不阿,放荡不羁,却重情重义,既有武松的豪放,又有西门庆的浪荡。
这种男人,称之为男人中的极品。”
林霄认认真真的说道。
“你?”
秋红泪上前,摸了摸林霄脑门,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失忆?也没发烧,怎么胡言乱语。
快讲梁山伯和祝英台啊。”
“啊!”
林霄觉得脑袋一阵凌乱,翁翁直响,身子一阵虚弱,眼前金星乱冒,仿佛什么都忘了。
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接着讲故事,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一晃三年过去了。
学院生活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