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信是他。”纪晓棠就道。
顾霞儿偷觑着纪晓棠的脸色,见纪晓棠是说真的,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往椅子上坐了。
“既然不是他,必定是有人指使的他。”纪晓棠看着顾霞儿,“想来你也去问过他了,他告诉了你了什么没有?”
“顾家你是最聪明的,别人见解不到,你应该能见的到。这样隐瞒,对他没有丝毫的好处,最后说不好,还要跟牡丹一样,被灭了口!”
纪晓棠并不是吓唬顾霞儿,顾霞儿的脸色就又灰了。
显然,顾霞儿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我是问了他,他还是那些话。会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顾霞儿看着纪晓棠,眼神有些可怜。
想想长生,想想如果她没有及时发现牡丹的异样,纪晓棠就无法可怜顾霞儿。
“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纪晓棠冷冷地反问。
顾霞儿垂下头,她是不信,但是心里头总隐隐地这样期盼着。
最终,顾霞儿还是摇了摇头。
“你也说顾雷儿十分胆小,谁能指使动他做这样的事?你心中,是不是有了人选?”纪晓棠又问顾霞儿。
“不会是我爹娘。”顾霞儿立刻就道。
“嗯,我信你。”纪晓棠点头,“那么还有谁?”
顾霞儿半晌无语。
“怎么不敢说?”纪晓棠就道,“你能想到,难道我就想不到吗?”
“江、江庆善?”顾霞儿颤抖着嘴唇道。
纪晓棠不由得仔细看了顾霞儿一眼。顾霞儿的反应这样激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而且,顾霞儿一贯是称呼江庆善为公公的,今天怎么直呼其名。
转念一想,纪晓棠也就释然了。
既然想到了是江庆善利用的顾雷儿,顾霞儿就算是原先对江庆善还有几分敬意,现在也应该都烟消云散了。
“除了他,还真想不到别人了。”纪晓棠就点了头。
“那、那我该怎么办?”顾霞儿就问。
“最近,江庆善可有什么异动?”纪晓棠就问。
“他最近十分老实,也不出去,每天只在家里。”顾霞儿就道。
纪晓棠点了点头,这在她的意料之中。江庆善这样,不过是为了避风头罢了。
“他可曾见过什么人?”纪晓棠又问。
“都是平常见的那些,铺子和庄子上的管事,并没其他人。”顾霞儿答道。
“江庆善肯定在偷偷地跟什么人来往。那人给了江庆善害人的药,还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