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宫旬抱得很紧,还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牢牢束缚住了她双手双脚,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路曼声表示:这种抱抱的方式实在是太羞人了,她那句话似乎答应得太早了。
因为明天还有正事,路曼声并没让宫旬腻多久,便先睡去了。
第二天是宫旬唤她起来的,太子殿下在时间把握上有时候比闹钟还要精准。虽然也有些时候他会闹着赖会儿床,想尽办法地不让路曼声起来。
今天早晨他非常的懂事。
而且等路曼声起来的时候,洗漱的东西已经让宫女送进房间内了。早膳也已经摆在了桌上,殿外,管贝赶着马车就在那里待命。
路曼声吓得一愣一愣,太子殿下这架势,她会怀疑她不是出去陪学生看诊,倒像是出征。
“娘子,你的夫君我是不是很体贴?”
“……如果殿下不叫我娘子,我会觉得殿下更体贴的。”
“对我体贴的表示,难道就不能让娘子唤我一声夫君?”
“殿下,为善不欲人知,体贴不求表示,这样才是君子。”
“去他的君子,我才不要做君子,我只要做你的夫君!”
这种越来越中二尴尬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路曼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至于香儿那丫头,已经低着头肩膀耸动个不停了。
路曼声摇摇头,她的脸皮没有太子殿下厚,还是不在这里杵着了。
快速地用完了早膳,路曼声便对宫旬挥挥手,出宫去也。
到底还是没有听到路御医叫他夫君,宫旬表示很不开心。
又看香儿在那愣着,更觉得丢人。而且他也认为路御医之所以不愿意,纯粹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这里。如果香儿不在,路御医感动之下说不定已经唤了。
所以,千错万错都是香儿的错。
可怜的小香儿,还不知道自己仅仅因为这么点小原因,就被我们的太子殿下记恨上了。
当她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罚去浣衣房呆了两天才被放回来,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原因时,绝对想不到是在这里坏了太子殿下的事。
如果香儿知道,以后太子殿下和路妃娘娘二人独处时,她打死也不在旁边偷偷看热闹了。
路曼声先去了一趟杏林书院,对他们说了自己之后几天的安排。这个时间必须要严格遵守,如果有其他的事必须提前两天打招呼。
这样方便路曼声通知病人,无故取消或推迟与病人之间的时间约定是很不礼貌也不尊重对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