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完全是向着她的,跟太子殿下又不住在一个宫。而且只要是她的嘱咐,她绝不会说出去。
香儿就不一样了,她听命于太子,有的时候她让她不要说,太子殿下一个恫吓,就说出去了。
“娘娘,那这个病人也太危险了,你干脆不要去了。”
“我答应了要治好她,怎可食言?”
香儿低下了头。
“好了,香儿,一点小事,别这么紧张。”
“是。”
“去打点水来。”
“奴婢这就去。”
那一个牙印,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路曼声的药有奇效,早在林府的时候,肩膀上就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衣裳上的牙印就这么带了回来,而路曼声也打算将肩上的血印洗一下,免得宫旬看到了又小题大做。
做完这一切,路曼声便靠在软塌上,翻着琉璃殿万卷医籍。
说起琉璃殿的藏书,那可能是宫旬送给路曼声最大的礼物。
在她进入正阳宫、入住琉璃殿后,就发现在她寝殿的隔壁,一整个寝宫全部都是藏书。而且这些书不只是医籍,还有地理杂记、妙趣奇谈,以及各种古典读本。
当宫旬让香儿将她领到这里来的时候,路曼声十分惊奇。
那个时候,香儿告诉她这是太子殿下的藏书房,但她随时都可以进来。然而路曼声观赏整个藏书房后,发现这里的医书占据了五分之三,若说这是宫旬的藏书房,她是不相信的。
那个时候的路曼声,对宫旬而言还是很陌生的。他希望能让尚医局的这位女御医高兴,这当然可能是出自内心里的某种探寻,但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宫旬想为她做的。
可宫旬不太敢明着告诉路曼声,这个藏书房是他为她特意准备的。就连这种可以称之为讨好的方式,他都是隐晦的。
这一点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过去的自己要做什么讨女人欢心,他都是大大方方,甚至很享受女人表现出的欢喜。当然,他通常这样做,只是逢场作戏,那些女人在见到他时,羞怯得什么都忘了,再看到他的“心意”,自然是高高兴兴。
直到在认识那个清冷的女人后,宫旬才知道有些事是不需要经过脑袋,由心而发。而这份用心,也是独一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