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成亲了,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过?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这样的事早应该告诉我。”宫旬一甩折扇,稳稳地接住,油然地为好兄弟开心。
孟凌东这次彻底纳闷了,又看看许多方面都有大变化的宫旬,有些担心三爷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三爷,你还好吗?”
“好!我当然好,我哪里不好了,让你问这个?”
“……”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在演戏,那么就是他有问题。要不然为什么在那样的事情之后,太子殿下还愿意这样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高兴于他成亲的事?要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太子殿下即便要杀了他都有可能。
“太子殿下,你还记得我们去年在西青围场发生的事吗?”
“西青围场,就一只不长眼的兔子钻你三爷怀里来的那次?当然记得,凌东,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那么路御医呢?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路御医?”如果太子殿下只是在演戏,看到他公然提出路御医,一定会愤怒。只要他愤怒,那面部表情总会表露出来,他可以就此判断太子殿下是演戏还是真的出了什么状况。
“路御医?哦~尚医局的路御医,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咚一声,孟凌东心中被刺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就在那一瞬间裂掉了。
“太子殿下,凌东对不起你,请你立即杀了凌东。”孟凌东嘭地跪下,并且仓地拔出了自己的剑,横在脖子前。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懊恼和痛苦,那种自责,快要将他给击溃了。
浓重的犯罪感,直袭这位坚强冷硬的男******旬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孟凌东这样。
“凌凌东,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把剑拿开,小心别伤了自己——”宫旬上前一步,想为孟凌东拿开剑,谁知道孟凌东把那把剑逼得更紧了。而他的脖子,已经现出了一道红痕。
“是孟凌东害了太子殿下,纵然百死也无法偿还。身为属下,却没有忠于太子,是凌东的过失,请太子殿下现在就处决属下——”
“凌东,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还非得逼着我杀你?”
“不,是属下的错,要不是属下,太子殿下也不会遗……”
“孟侍卫!”一声尖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忽然赶到的长公主,打断了孟凌东即将要出口的话。
“孟侍卫这是怎么了,要打要杀的,就不怕惊扰了太子?”
“太子妃,你到底对……”
“孟侍卫!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