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要我关照某人的暗示吗?”
“温大夫想多了,小王不会破坏杏林盛会的规则,那个女人也不稀罕小王这么做。”
“……”
“不是关照,是关注。”宫旬投降。
温书笑了。她果然没猜错。
“温大夫眼光独到,同为医者,又同为女人,应该能看到许多小王看不到的东西。”
还有一个理由,便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相似感和熟悉感。哪怕是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对温书的好感。
“小书,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女人?”宫旬离开后,汪大小姐问温书道。
“一位女大夫,大尧太子似乎对其颇为在意。”
“有这样的事?诶!这么说。那个女大夫就可怜了。”汪大小姐先是吃惊,继而遗憾。
“为何这么说?”温书知道,汪玲的直觉一向很准。
“因为那个大尧太子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大夫而放弃整个江河的。”
“这我就不明白了。”宫旬和那女大夫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小九就考虑到他三宫六院的事了?
“小书不觉得宫旬对女人很有一套吗?”
温书想了想,摇摇头。“大尧太子礼节周到,待人热情,这算不得对女人有一套吧。”
“那是因为小书一心都扑在金钟楼身上,所以才半点感觉不到。”
“小九,你这样说对大尧太子不公平。”人家只是依照礼节招待他们。站在宫旬的角度,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太子份内之事,没有哪个地方可以指择的。
“是小书太笨了,依我看,要不是小书已嫁为人妻,又即将为人母,他会连小书的心都收走的。”
“小九越说越耸人听闻了,太子殿下对那位路姑娘情愫已生,又特地请我帮助那位姑娘,我看他是认真的。”
“我并没有说宫旬对那女大夫的情意是假的,就是真的才更糟糕。”
“……”
“他能为那个女大夫做的很有限,牺牲得更有限。”
“……这个不需要担心吧,那位女大夫,对宫旬未必有那个心思。”路曼声也是个性冷的女子,要她对一个男人动心,谈何容易?
“所以我才说宫旬若是认真的才更糟糕,自古烈女怕缠郎,这里是皇宫,是宫旬的地盘,宫旬他又不时地献体贴,不经意地为那女大夫着想,做出让她感动的事。久而久之,哪怕女大夫再没那个心思,也会被宫旬给攻下了。”
“